最近的拉斯維加斯,可謂是風起雲湧,首先是不可一世的特蕾莎夫人,被爆出各種違法事跡,警方在第一時間內就收集到了確鑿的證據,並且將她投入大牢,而她這麼些年占據的勢力範圍,也在賭場被查封的幾天之內,就被虎視眈眈的各方人士瓜分得幹幹淨淨。
傳言對特蕾莎忠心耿耿的貼身保鏢,經過多方周旋,在虎口中爭食,曆經千辛萬險,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了一些人的支持,保留下了特蕾莎的一小部分產業。
那個跟隨了特蕾莎十數年的男人聲淚齊下,聲稱自己的主人一定是被冤枉的,而他則要在她洗脫冤情之後還能有替她保有一塊棲息之地。
這番說辭倒是獲得了不少吃瓜群眾的群眾的支持,甚至有媒體稱他為21世界最後的忠誠之人。
“忠誠?”唐括的手術刀刷的一聲就飛了出去,在報紙上留下的一個巨大的窟窿,包括被印在報紙上的,那個保鏢的臉。
“他出賣特蕾莎的時候可痛快了!”他躺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手中的刀刃:“雖然說情有可原,但是做了這種事情以後還擺出這番虛偽的姿態,真是令人討厭。”
“這個男人可真是不簡單。”越離沙也興致勃勃的參與進了他們的討論:“能忍也能狠,說不定幾年以後,他就是第二個特蕾莎了。”
“那可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唐括將手臂枕在腦勺後,視線對準了正在翻看著最新的新聞的阿晴和鯉魚:“特蕾莎現在這個樣子,大概不會有機會找你們麻煩了,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她不是現在不會找我們麻煩,而是永遠都不會了……”鯉魚的臉色慘白。
阿晴在一旁安撫似的摟了摟她的肩膀。
兩人奇怪的反應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怎麼回事?”卓辰己接過鯉魚遞過來PAD,被打開的瀏覽器首頁上,赫然就是一個巨大的標題——昔日賭城巨鱷慘死監獄,特蕾莎夫人命喪黃泉。
唐括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飛速的瀏覽過新聞,銳利的眼神落在了原祿水的身上:“你幹的?”
“吖?!!”原祿水差點被口中的糖果嗆死,聽到唐括這麼說,頓時垂首頓足起來:“阿括你太令我傷心了!雖然區區一座州級監獄確實是擋不住我,但是我從來隻偷東西,不殺人!”
卓辰己一把奪過唐括手中的PAD,在和搞情報的“同行”們交流過意見之後,他才淡淡說到:“看來,比起一輩子被困在監獄,有人更希望她死掉。”
“怎麼會……”鯉魚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難免啦,她手段那麼狠毒,自然有很多人恨她,更何況,也有對手害怕她東山再起吧。”越離沙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件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仔細想來,從他們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神秘人的幫助開始,到特蕾莎的死亡,仿佛一直有一雙神秘的手在背後操控著一切。
一切都詭異得出奇。
唐括隻需要一眼,就知道皺著眉毛的越離沙在想什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也不用太多想,這件事情,扯不到我們身上。”
“你怎麼知道?”越離沙扁了扁嘴:“搞不好這個神秘人物根本是不懷好意呢!”
“也許他是有另有目的,但是絕對不是針對我們。”唐括用看白癡似的眼神看著她:“要不然今天出現在報紙頭條的不是特蕾莎的死訊,而是——我們被當成凶手通緝的照片!這還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