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括望著那兩個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影,看起來該死的相配!
吃醋?讓越離沙吃醋?先吃醋的為什麼會是自己!
他臉色鐵青地的重重踩在地板上,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越離沙反射性的回過頭,但是視線卻隻在他身上停留不超過一秒,丟下一句:“回來啦?”就回頭繼續和牧斐搗鼓地板上的槍去了。
而牧斐,更是連頭都沒抬過。
唐括隻覺得胸口一陣氣悶,旋風一般的從兩人的身前擦過,自顧自地走上了樓梯。
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口,牧斐才放下手裏的東西,盤腿坐在地板上望著越離沙說到:“你這是下定決心了?”
“什麼決心?”
越離沙手裏的動作沒有停下來,飛速的動作的,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好。”牧斐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對世事了解的不多,不太會去處理這種複雜的關係,但是野獸般的直覺卻告訴他,越離沙這種做法,到頭來後悔的依然會是自己。
越離沙放下了手裏的零件,望了一眼窗外盛開的正好的大朵海棠,慢悠悠的說到:“你看外麵的花,盛開的時候如此生機勃勃,燦爛放肆,但是你要知道,終有一天,它是會凋謝的。”
牧斐抿著嘴,低下頭說到:“可是畢竟盛開過,不是嗎?”
越離沙一怔,片刻之後又悠悠笑了起來:“你呀,不懂的。”
牧斐確實不懂,所以他也不願意多說什麼。
反正在他的心裏,不管越離沙做出怎樣的決定,要去什麼樣的方向,他總會跟著。
唐括莫名的消失,又突然的回來,在惡魔公館眾人中引起了不小的猜測,但是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因為越離沙和唐括之間的氣氛,僵硬到他們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敢。
生怕多說了什麼,多做了什麼,就會引起無法收拾的後果……
於是狀況一下子變得奇怪起來。
越離沙對唐括反常的不理不睬也就算了,就連唐括自己,也是作風大改。
陸伽羅甚至不止一次在夜店發現他流連於各個美貌的少女之中,甚至連在學校都絲毫不避諱。
如果說以前的唐括是移動的冰山與烈火,那麼現在的唐括,簡直就是——
“騷公雞!”原祿水舔著棒棒糖,望著不遠處的花樹下,笑著接過一位女生手裏的蛋糕的唐括,精準無誤的說出了這個評價。
陸伽羅不禁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字眼雖然用得俗了點,但是可不是嘛……
這幾天唐括加起來就收下了不不少於三十個女生的禮物、情書、愛心早餐……開著他的機車載了不下十名女生出去兜風……
一改往常讓人退避三舍的冷酷氣質,變得簡直是暖男的最佳代言人了!
比這個更誇張的是,就在大家沉默的看著唐括的表演的時候,惡魔公館卻迎來了一個大家都不陌生的女人——馨芳。
她在一個下午姍姍到來,穿著精致的裙子,笑容可掬的對著替她開門的越離沙說到:“阿括在嗎?”
臥槽——
這是當時所有人心中的驚歎!這敵情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