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括假裝不勝酒意的站了起來,不明就裏的問道:“怎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奇拉平複了一下心裏的怒意,才回頭來對唐括露出了很勉強的笑意:“沒什麼要緊的,隻不過是闖進了一隻小耗子,沒事,咱們繼續接著喝。”
奇拉朝費曼使了使顏色,費曼立刻識趣的準備退下,唐括卻慢悠悠的出聲阻止了他的動作。
“慢著……”
費曼停下了腳步,唐括搖搖晃晃地走到了他的身邊,按住他的肩膀:“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竟然有膽子闖進來,不如我也去看看,好讓我見識見識。”
奇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冷哼了一聲:“這個世界上,能夠全身而退的從我這個逃出去的人,至今還沒出生。”
緊跟在唐括身後扮演著小跟班的原祿水,瞬間臉色一變。
奇拉這話說得狂妄又自得,顯然事實就是他所說的那樣,闖進來的人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
那他的媽媽呢?
現在究竟怎樣了?
難道真的……
原祿水這麼一想,腳下就不由得一陣發虛,身體也跟著搖搖晃晃起來……險些要站不穩。
唐括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語氣責備:“這就不行了?太丟臉了你。”
他將原祿水的失態都歸責到酒醉的緣故上去,奇拉也並沒往心裏去,畢竟今天他們兩個人確實是喝了不少酒。
“年輕人,貪杯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今天氣氛這麼好,多喝點也正常,正常。”奇拉假心假意的關懷:“怎麼樣?這位小兄弟要是撐不住的話,我先讓人帶你回客房?”
原祿水就算再慌張,再擔憂自己媽媽的安危,也明白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露出什麼馬腳來,很是配合唐括的話搖了搖手:“我出去走走就好了,少爺您不是要去看看那個闖進來的人嗎?不如一起去?我想奇拉先生應該不會介意吧?”
奇拉隻得大笑說到:“哪裏的話,我也正有此意,畢竟咱們以後是要合作的,正好可以給你們見識一下我這次研發出來的新式武器。”
他這麼說著,一邊就想帶著唐括和原祿水向外走去。
這可把費曼給急的,立刻搶先一步,擋在了唐括的身前,他在奇拉耳邊嘀咕了幾句,奇拉的臉色瞬間大變。幾乎是下一秒就轉身來盯著唐括,帶有明顯沙特血統的深邃眼眸,眼神陰冷而閃爍。
“對了,不知道沙利維爾少爺的未婚妻現在如何?聽說她至今仍然感到身體不適?沙利維爾少爺不親自過去看看嗎?”
費曼竟然說那個闖入者竟然有可能是那位提前離席的小妞?
如果真是這樣,這位沙利維爾少爺的目的,恐怕就不是談生意這麼簡單了。
奇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陣子所發生的事情,臉上的神色更加冷硬起來。
唐括眉頭一跳,裝作不以為意的樣子擺了擺手:“她能有什麼不舒服的?無非是借此耍耍脾氣而已。”
奇拉掩飾住了眼底的殺意,哈哈大笑道:“這可不太好,畢竟是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嘛……更何況,你們也算是我的貴客了,貴客來此,身有不適,我不表示下關懷可真是太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