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狼狽,無論如何,總算是施展纏人的功夫把高軒弄得逃離,可以躲過一劫,這事也就這樣了。花靜琬暗中舒出一口氣,爾後威嚴瞪著高七,“高七!我今來過這裏嗎?”
高七望望高軒即將消失的背影,垂道:“的什麼都沒看見。”
花靜琬又望向柳七與胡八,柳七與胡八互視一眼,心知不管花靜琬怎麼進來祠堂的論起來他們都有責任,便道:“卑職也什麼都沒看見。”
太好了!
既然如此,花靜琬有何理由不大搖大擺走出祠堂?
走出幾步,驀然轉過身大聲道:“對了,高七!你的貓可曾放出去過?”
高七怔了一下,拱手道:“那黑貓買回來後人一時大意讓它跑出去過,兩日後,黑豆奇跡般的帶了它回來。那後,人再不敢大意。”
“瞧剛才黑貓那樣好像也情了,買回來時情沒有?”
“買回時……沒有!”
“你敢肯定?”
“人敢肯定!”
冬兒插話道:“也許是受黑豆的影響黑貓才情的。”
冬兒這樣,花靜琬理不出個頭緒,也半信半疑。
祠堂外,冬兒揉了揉哭得紅腫的眼睛,向前麵走動如風的花靜琬道:“少夫人!我們今好像被大公子跟蹤了?”
“肯定是。不然怎麼會這般的巧!”這是毫不疑問的,回想起剛才那驚險又無助的一幕,花靜琬埋怨地道:“高遠也是,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一路上,花靜琬沒有一絲逃出生的喜悅,反而是越想越氣,那路邊的花成了她的出氣筒,沒少被她手中的斷枝摧殘。
花兒多無辜!冬兒不敢吭聲,瞧著過眼的滿地花瓣眉頭擰成一股繩。
拐個彎,便是東苑,埋頭疾走的花靜琬差點與個人撞個滿懷。
敏捷退開一步,定睛一看,現那人竟是高遠。
“你……”
她此刻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高遠,複埋頭越過他。
前不久,聽來襲稟報,他大哥帶著來儀去祠堂,聽到這情況,高遠暗道不妙。
心裏早猜出大哥也因為東苑貓叫春一事已經在留意東苑的動靜了,卻不明白一向對妻子不聞不問的大哥今夜此舉為何。
謹慎行事,便在東苑附近等著她回來。
此刻她這般模樣,知道她如他所想,被大哥殺了個措手不及。
知道她心中有氣,也不見怪,追上去,“怎麼?祠堂一行不順利?”
被追著,花靜琬索性轉過身,環抱著雙臂,“還呢!被你害苦了!”
高遠退開一步,雙手反剪於後,她這般氣乎乎又冷冷清清的模樣愈加的可愛了。
“不就是去趟祠堂嗎?就算是遇到我大哥也談不上什麼害苦?”
“你倒得輕巧!”花靜琬逼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你,那祠堂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私自進去,包括我都是死罪?”
“包括你、死罪?”高遠吃了一驚,隨後嘲笑道:“你啊!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真是好騙。你別忘了,你是世子妃!在這府中,包括祠堂,你什麼地方都可以去。對於你來沒有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