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靜琬扭頭望著高軒,“你呢?”
高軒不敢望花靜琬,怕她看到眼中深深的傷痛,“作為禦殺門的門主,我自是得回去。”
把手輕輕搭在高軒的胳膊間,他們並肩殺敵到此,風雨同舟,“我陪你回去。”
高軒淡淡瞟上花靜琬一眼,站起來,挺拔如鬆,“桑國雖滅,可事情還多,回去也得等這兒穩定下來。”
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她怎麼覺得他是在敷衍她,疑惑的目光一直望著他的背影,可他沒有回頭的意思。
以十一萬人敵桑國二十萬大軍,雖拿下桑國,但他們傷亡慘重,清點人馬,包括傷員隻剩四萬人左右,四萬人中,大喬郡將士僅存二千人。
一個風和日麗的中午,花靜琬正在皇宮裏曬太陽,冬兒上氣不接下氣跑過來,“姑娘姑娘!不好了,奴才知道,禦門主昨晚帶了他的六個門人已經乘船離開。”
“走了?”花靜琬從藤椅上跳將起來,這個禦月,真不夠意思,走也不打聲招呼。
急匆匆跨過通往前廷的院門,來到大殿,恰好高遠出殿門,她便道:“二弟!禦門主昨晚率禦殺門的六人走了,你知道嗎?”
高遠朝四個跟隨的衛兵揮了揮手,衛兵退下,他望著藍沉痛地道:“知道,他留下了六個門人任我調用。”
一同隨高軒出來的二十個王府死侍,現如今包括來儀與來襲隻剩下十二人,他們分別是:來儀、來襲、高低、伍仁、高誠、伍涯、高庭宇、伍西、習忠、柳冶、高磊、槐青。
隨高軒昨晚離開的是:來儀、高低、伍仁、習忠、柳冶、高磊。
留下的是花靜琬不熟的死侍,他們是:高誠、伍涯、高庭宇、伍西、槐青,當然,來襲也留了下來。
花靜琬身形一晃,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你怎麼不留下他?你忘了,殿下臨走時的情形嗎?”
高遠垂,父親駕鶴西歸,長兄如父,可任他道,哥哥不聽,他有什麼辦法?
“二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他可是與我們一起奮戰的人,沒有他,桑國不會這麼快拿下,沒有他,麵對敵意重重的桑國民眾你我不會毫未傷。”
一口氣憤憤的了這麼一大通話,花靜琬直覺口幹舌燥。
高遠眸光一亮,怪怪地盯著花靜琬,“嫂子!他是禦月,是一個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人,你難道忘了我哥?”
“你哥?”花靜琬猛然挨了一大棒子,腦袋開花,轟轟隆隆,是!這段日子,清敵的任務不輕,可她沒參與清敵,在現在的桑城皇宮裏悠閑自在的生活著,除去偶爾‘高軒’這個人會從腦海深處跳出來折磨她會兒,她更多的是選擇了忘掉他。
高遠狠狠地道:“你喜歡上了禦月!”
捫心自問,自己是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了禦月嗎?片刻後,苦苦一笑,“身為人婦,我沒有喜歡誰的權利。”
高遠道不明為什麼鬆一口氣,“嫂子還記得自己身份就好!不管我哥怎麼樣,我希望,你永遠記得,他是你的丈夫,你是大喬郡滄南王的王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