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注定隻能是死敵而不是友了?”
“我們從未是友!”
“哈哈……”
史宴張狂的氣息迸射開來,一陣腳步聲從紅袖居方向由遠而近,花靜琬驚詫地扭頭時,兩人驚世駭俗地闖入她眼中。
來儀,本是應該在三號樓喝茶的來儀竟被那個之前出去的女子架著。
他耷拉著頭,盡管努力的想抬頭望她卻是不能,隻能是斜瞟,張了張嘴,卻是不出聲音。
觀來儀此模樣,隻怕他一進入紅袖居就被現……
拍幾而起,怒目瞪著史宴,“你把他怎麼了?”
史宴淺淺抿了口茶水,“放心!他不過是中了一般的迷香,渾身無力而已,沒有解藥,幾個時辰便會解。”
“我怎麼相信你?”
“你得信我,不然,我們就談不下去了。”
突然冷笑一聲,“他既然中的一般的迷香,我有何顧慮?”
史宴歎了聲氣,安靜的閉上雙眼,似又陶醉在什麼之中一般,詭秘極了,屋一片死寂。
在這死寂之中花靜琬心頭突然升起強烈的不好預感,敏銳的察覺到史宴是在拖時間,在等。
可他在等什麼?
光化日,除去他所帶的黑衣人還能有誰來救他?
眼下,得戰決,心中打定主意,袖中的右手輕挽,恰在這時,鋪蓋地的殺氣湧來,驚愕之際,三麵的牆倒聲‘轟轟隆隆’,仿似崩地裂。
不好!
一步掠過來儀身旁,伸手抓住他,破窗竄到院中。
斜斜的陽光下塵埃如霧,寒光若夜空的星辰劃過。
就是破窗竄出的一瞬間,殺喊聲如雷,耳膜嗡嗡響。
轉眼,人影閃動,定睛看時,四周已是湧來無數的南軍。
怎麼回事?心中咆哮著,環掃的視線一凝,一人驚動地闖入她眼中。
那人著鎧甲,手中拎著一把奇大的鋼刀,威風凜凜。
不是令狐中原是誰?
怎不是北軍是南軍?
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又能這般快的到來可見他們是有準備而來。
許是也盯上了史宴。
可南宮冥與侍衛呢?南宮冥不是奉旨搜捕史宴嗎?
南軍留在心中的印象可不好!
不管是南軍還是北軍,還是侍衛,他們都有義務捉拿史宴。
心中怒放著一朵勝利的花兒,滿眼喜氣,“你來得正好,史宴就在屋裏,快拿下史宴!”
袖子驀然被誰輕輕扯動一下,奇怪側,前一秒渾身無力的來儀此刻看起來已經比之前好些。
臉色有了些許血色。
心中一咯噔,不相信地撲閃一下羽睫,定睛再看時,赫然又現來儀雙眼正迸射正常時候的光芒,上下一瞟,心中一驚,來儀在她的注視下身子神奇般的挺拔如鬆。
他看起來就像是迷香已解。
這也太奇怪了?
袖子再次被扯動,她看到來儀在向她使眼色。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