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我懷孕了,不可以(1 / 2)

也不知道他是在調侃我還是真心的,我隻覺得他摸下巴的動作特迷人,“吼吼,那就謝謝你哦,你的選擇是對滴。”

我哼起歌來,把幹淨潔白的碗放在台板上,輕盈地跳到沙發前,“楊先生,下午咱們休息,要不去超市買點米糧?以後咱們要同居了,基本的柴米油鹽還是要多備一點的。”

楊佑和被我逗笑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好,我的同居人。啊對了……”他站起來,麵對麵站著,他確實高出了我好大一截,“為了以後我們能夠和睦相處,我打算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禮物嗎?可是我沒有回禮哦~”

“嗬嗬……等下!”他低頭一笑,轉身走進房間。

沒過一會兒,他手裏拿著一個紅本子在我眼前揮了揮,“這是你丟的吧?”

啊,我的離婚證書!對,沒錯,那天拿到證書時我還想了,現在結婚離婚真的沒差別,兩種本子都是紅色的外皮。

我欣喜地接過離婚證,“怎麼會在你那裏?我……我以為丟在大馬路上了……”

我欣喜地接過離婚證,“怎麼會在你那裏?我……我以為丟在大馬路上了……”

“是丟在我車裏了!”

我想起那天的事就覺得好抱歉,“哈哈哈,不好意思,又把你的車糟蹋了,還有衣服……得得得,我會幫你洗幹淨的。”我親了一口離婚證,“謝謝啦。”

我珍惜自己的每一樣東西,我喜歡失而複得的感覺,就算是離婚證也一樣。

楊佑和有些哭笑不得,“哈哈,有你這麼拿到離婚證還手舞足蹈的麼?……”

“誰說離婚一定要哭喪個臉,”我伸手指著大門,大喊,“我就笑給他們看!”

我就笑給他們看!這是我的宣誓。

楊佑和忽然抓住我的肩膀,飛快地在我額頭印上了自己的薄唇。那一刻,我忘記了我該用什麼動作,更忘了我應該想什麼,這是繼季莫以後,第二個親吻我的男人。這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來得莫名其妙。

我瞪大了眼睛,眼前隻看到楊佑和性感的鎖骨和那條銀色的金屬鏈子。

“嗬嗬,真為你的樂天感到高興,我們不光要去儲備軍糧,還得喝酒慶祝一下。”他雙手依舊搭在我的肩上,彎著腰與我齊高。

我與他的距離是如此貼近,近到我能發現他的內雙眼皮,能看清他臉頰的汗毛和下巴的須根。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問,“大姐,我臉上有痣?”

咳咳,我連忙把頭側向一邊,“嗬嗬,沒有沒有,是啊,是該好好慶祝一下,慶祝我死裏逃生,慶祝我以後一定不會被他們欺負。”

是我想太多了,這個吻,隻是一個美國小孩為慶祝而作的普通親昵動作,僅此而已。

晚上,在我的一再堅持下,我們去了南山路的銀質酒吧。楊佑和本來不願意,他認為酒吧這種地方不適合孕婦,我說我們隻有兩個人,不在酒吧慶祝就沒有氣氛了。

銀質的氣氛不似其他酒吧的吵鬧,貼切地說,這是一家搖滾休閑吧。有演奏的時候,你可以隨著重金屬搖滾樂瘋狂地起舞,沒有演奏的時候,輕柔的音樂又會帶給你另一番異國風情。

我和楊佑和進來的時候,一場搖滾演奏剛剛結束,柔柔的輕音樂令我們放鬆了全身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