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抱著這種心態,緩步離開了許是公司,在路上打了一個出租車直奔著半山腰的豪宅去了。
直到她回到了豪宅有,也沒有看見任凱堯的蹤跡。
額,難不成他今晚有什麼急事兒需要出力,所以根本就沒有下班麼?
不行,她怎麼在不知不覺間總是想著任凱堯?
如果總是這樣想著一個人,那腦子裏潛移默化的就會一直想著這個人,可他們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她怎麼可以去想他?
忽然,一陣罪惡感瞬間蔓延再她的心間。
“唉……”
許如清默默的歎了口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發呆。
然後在心裏麵默默的譴責著自己,怎麼可以去想念一個仇人?
雖然有一點她不得不承認,他們之間的夫妻感情一直都在她的心底作祟。
是啊,當初她就是因為愛上了這個男人,才會跟他結婚的,以至於父親許思華對他的信任都來源於她。
嗬嗬,到最後,還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親,找那麼多借口又有什麼意義呢?
“咚咚咚……”
忽然二樓傳來一陣響聲,將正在出神的她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
這是怎麼了?
許如清微微擰了擰眉,緊接著就奔著二樓走了上去。
這聲音好像來自於喬叔的房間。
許如清忽然有一陣不祥的預感,喬叔可能出事兒了。
她匆忙的跑進了喬叔的房間之後,隻見喬叔正躺在血泊裏麵,心髒上麵還插著一把刀,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
“喬叔……”許如清哽咽著喚了一聲,她很害怕,害怕喬叔也這麼死了,那調查父親的線索又少了一條。
況且,她已經失去了父親這個親人了,不能再失去喬叔這個親人了。
她急忙跪在了地上,輕輕地要換著喬叔的肩膀,低低的喚了一聲:“喬叔,您……您醒醒啊……我不能失去您……”
可是無論她怎麼呼喊,喬叔都隻是躺在血泊裏麵一動不動,甚至連最基本的呼吸都沒有了。
難道喬叔真的已經死了麼?
這個想法令許如清失去了力氣,整個人都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淚痕。
如果喬叔也沒了,那她以後真的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不行,不可以,喬叔……
她幾乎是失去了理智一般,跪起身子猛地搖晃著喬叔的身體,並且大聲的呼喊著:“喬叔,您醒醒啊,喬叔……”
然而喬叔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大概是聲音太大了,以至於整個豪宅裏麵的而其他女傭和男擁全都跑了過來。
當有人看到了喬叔正躺在血泊裏麵的時候,不禁驚呼了一聲。
隨即一聲驚呼高過一聲驚呼,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隻見許如清正全身是血的趴在了喬叔的身上,而喬叔此時已經死了,死在滿地的血泊之中。
“快報警啊!”
“不,打給醫院,快點讓人來救喬叔啊!”
“你看看喬叔那樣子,分明就是已經死了的,現在救他哪裏來得及……”
“不行,還是先打給醫院,然後在打給警察局,能不能救活是一會兒,報不報警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哎呀,別墨跡了,趕緊的,去報警吧!”
“……”
突然,傭人們的議論聲全部都傳進了她的耳朵裏,不,喬叔不可以死,他沒有死。
許如清就像是瘋了一樣,抓著喬叔的手大力的搖了起來,她絕對不可以再一次失去喬叔了,如果沒有了喬叔,她該怎麼辦……
對,報警,一定要查出來凶手是誰,她要替喬叔報仇!
於是她站前身,猛地就衝到了電話前準備報警,而這時警鳴聲忽然出現在半山腰的豪宅外。
“警察這麼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