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群無用的女傭,任凱堯的脾氣沒由來的暴躁了起來。
“看來你們都覺得豪宅裏麵太安逸了,想滾出去了是麼!”他冷嗤了一聲,腳步一轉,在每個人的身前一一走過。
每每走過一個傭人,他們就會隨即垂下了頭,不敢說話。
任凱堯恨得咬緊了牙齒,眼底噴著怒火。
“喬叔呢!給我把喬叔找過來!”任凱堯大吼著,眼底的一絲冷意瞬間壓製住了那股怒火。
不管怎麼樣,現在先把喬叔叫道眼前,然後再問個清楚。
不知道這段時間如煙怎麼樣了……
任凱堯不禁來回踱步來分散自己的怒火。
剛一轉身,他發現這群傭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動彈!
呼……
淡定,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淡定!
任凱堯不禁眯起了眼睛,恨恨的咬著牙齒怒吼道:“我讓你們把喬叔找來,你們在幹什麼,很喜歡站這麼!?
這裏不需要一群木頭!”
眾傭人全都顫栗了起來。
他們怕,他們很害怕。
“任……任少……”
正在他準備叫他們滾出豪宅的時候,一個女傭人忽然站了出來。
“說!”任凱堯緊蹙著雙眉,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這個女傭人。
總算還有一個像個人樣的傭人!
要是再沒有人說話,他敢保證他會將這群人一一都攆出去,
否則他看著這群人都會生氣,幹嘛還留著他們!?
女傭人深呼了一口氣,雙眸慌亂的不敢看著任凱堯,隻敢盯著地麵。
“是……是這樣的!”女傭人停頓了一下,隨即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一都說了出來。
等女傭人講完之後,任凱堯不禁恍惚了一下。
她,殺了喬叔!?
不,這絕對不可能。
剛聽到女傭人說,許如清現在正躺在醫院裏麵,似乎快要成了植物人了!
他猛地後退了一步,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這才幾天!?
他才不在幾天,怎麼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行,得去醫院看看,看看她怎麼樣了。
於是他二話不說的就出了豪宅,上了自己的車就直奔著醫院奔了過去。
一路上他的心有些慌亂,如果她真的變成了植物人要怎麼辦!?
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總算到了醫院。
跟護士問清楚了許如清住在哪間病房之後,他就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剛走到房門口,他就看見蕭寒正在給許如清按摩身體。
雖然他不認識這個蕭寒,但是心裏麵還是記住了這個女孩子。
剛推門而入的時候,一陣陣的消毒水味兒讓任凱堯不禁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以至於最後慌忙的退出了這間病房。
他這樣大的動作也引起了蕭寒的注意,隨即她就跑出來想要問他是誰,結果一看道他的臉時,她瞬間就猜到了他是誰。
“任少,您……”
蕭寒有些悸動,還有些悸動,全身也不禁開始輕微得顫抖了起來,甚至臉嘴角的笑容也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僵硬。
但是任凱堯卻完全沒有時間去細細的打量這個女孩子,他的心裏麵、眼裏麵全都是許如清。
“她怎麼樣了!”任凱堯的聲音微冷,甚至於眼底都是絲毫沒有波瀾。
但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的他有多麼的慌亂,緊張以至於害怕!
如果蕭寒細心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他額角處的汗水。
“如煙姐她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她一直沒有醒過來而已!”
蕭寒略微失望的垂下了眼簾,遮去了眼底的一絲愛慕。
她以為任少會注意到她,畢竟她的美貌從來也不是別人嘴裏說出來的。
結果任凱堯一直都在關注著病床上的許如清,這不禁令她心裏有些嫉妒。
他緩緩的走了進去,結果消毒水的味道再一次著他的鼻子、緊接著無數個噴嚏接踵而來……
蕭寒急忙衝進去把他給拉了出來,隨即將自己的手帕有丟給了任凱堯。
“任少,您能不能別這麼作踐自己!?”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怒意,心底的那股妒火愈漸濃鬱。
在他的眼裏,任凱堯是個神話,是個不可觸及的人。
如今他就站在了她的麵前,可是為什麼她竟然看到了任凱堯這麼作踐自己。
為了病房裏麵的如煙姐麼!?
難怪任凱堯忽然破天荒的收了女徒弟,原來是因為對她用心了。
嗬嗬,本以為進入了許氏公司就可以接近任凱堯的她,如今不僅更加失望了。
“醫生,醫生怎麼說的!!”任凱堯一把就將蕭寒拽到了自己的麵前,臉色冷絕的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