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休的掩飾有說明了和什麼呢!?
在任凱堯的認知裏,他覺得喬休對許如清是有著不一般的感情的。
所以喬休想要阻止他找到許如清,或者說是想要阻止他找到證據。
或許當它出現自愛若水鎮的時候,其實喬休早就從民航的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他一定早就發覺任凱堯的目的不單純。
再加上那些在若水鎮找到的證據,他就更加的能夠確定,他麵前的許如煙就是許如清。
任凱堯眯了眯眼睛,努力的將自己的那陣疲倦到煩躁的感覺給強壓製下去。
“如煙,你快點醒過來,我將我全身上下的賭術都交給你,你看可以不!?”任凱堯淺淺的笑著,抬起手撫上了許如清的麵頰,順著她的弧度緩緩的下滑。
柔嫩的指肚描畫這許如清臉頰完美的弧度,似乎想要將她的麵容深深地刻畫在自己的心裏、腦海裏……
我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你救醒的,我不允許你再一次這樣無聲無息的離開我,一句話也不說,一個眼神也不留!
任凱堯在自己的心裏暗暗發誓。
或許隻有麵對著她的容顏,他才可以平緩下內心的焦躁。
“任少……”門外一直站著的蕭寒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猛的推開了門闖了進來。
其實她一直在門外默默的看著任凱堯,她希望至少可以看到任少真做起來,而不是望著許如煙的臉、想著自己對許如清的愛。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任凱堯隻會深深地愛上許如煙。
蕭寒一直都將任凱堯視作自己的神,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神就這樣沉迷下去。
“出去!”任凱堯不耐煩的低吼了一聲。
現在他隻想靜靜的跟她待在一起,其他人都是多餘的。
“任少,你聽我說,她是許如煙,不是許如清!”蕭寒激動得上前一把扯住了任凱堯低吼著。
蕭寒甚至絕望的以為任凱堯就是願意沉迷於這樣的虛幻世界。
因為這對於他來說,或許就是真實的。
可這是她的神啊……
任凱堯緊蹙著眉頭,俊臉不禁閃過一絲惡寒,隨即手狠狠地一甩,就將她給甩開了。
他冷眼看著這個被自己甩到了地上的女人,眼底滿是戾氣:“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如果惹怒了我,對你沒好處!”
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神經質女人,好像腦子有毛病吧!?
他喜歡誰、跟誰有什麼關係、愛上誰都和這個陌生女人沒關係吧!?
真是惡俗。
“如果你再不離開我的視線,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任凱堯瞪大了雙眼,隨即一股陰鬱的氣息伴隨著一股戾氣直奔著蕭寒而去。
“任……”
蕭寒的下一句話隨即就停留在了嘴裏。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任凱堯,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夢想破碎了,猶如被扔在地上的水晶球,砰地一聲全都沒餓了。
原本她就跟任凱堯不熟,之所以這麼介入他的情緒,完全就是因為他是她的精神支柱,她的偶像。
“任凱堯,我恨你!”蕭寒怒吼了一句,轉身就跑開了。
其實她很喜歡許如煙,也很喜歡任凱堯,但是從現在開始,她恨死了一個人,那就是許如清。
要不是許如清,她的神、精神支柱依舊還是那樣高大的存在著,也不會像水晶球一樣的破碎了。
要是許如清沒有死,她一定想方設法將許如清給殺死。
女人一旦狠起來,那就是沒有原因、沒有理由的。
甚至隻要一句我願意,蕭寒就可以回答一切‘為什麼’恨許如清。
任凱堯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無意間就給許如清樹立了一個敵人。
如果他知道‘敵人’是什麼概念的話,或許他會後悔。
不,應該說,如果他知道‘女性敵人’的概念,那他肯定會後悔的。
……
隔天,任凱堯從座椅上緩緩醒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還在不在。
還好,她還在!
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或許隻有在這種時刻,他才會真真正正的意識到,她一直生活在他的骨血裏,從未散去。
可惜以前的他不願意承認,更不願意相信,但是他同時也不願意放手。
“任少,我們來給許小姐檢查身體,如果一切正常的話,我們將會再一次給她進行手術!”
這時,許如清的主治醫生以及護士忽然出現在病房裏。
聽到了他的話以後,任凱堯的第一反應是、如果現在做手術會不會對她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