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許如清不禁抬起了雙眸,冷冷的看著蕭寒。
一看就知道這裏麵有貓膩兒,難道蕭寒是低估了他的智商,還是壓根就滅有看得起過她的智商?
想到這裏,她就不禁的想要把這個蕭寒給攆出去。
但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反正對於她來說,蕭寒就是個偽裝的狐狸,做事情一向有自己的風格。
可越是如此,所以在許如清的麵前就越是容易漏出痕跡。
倒也不是說許如清有多麼的精明,隻是因為她表麵看起來很好騙,而且雙眸也是透出一股子不懂人情世故的神色。
所以蕭寒才會在許如清的麵前做出一副這樣的表情。
不過也不得不說,越是如此,許如清就越是占有很強大的優勢。
“如煙姐,你這幾天要是沒有什麼意思,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及時來陪你的!”蕭寒淡淡的笑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已經將自己男一臉真誠和單純的表情給收了起來。
露在外麵的,是陰冷的算計。
她以為許如清看不出來,她以為許如清什麼都不懂。
然而許如清其實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
“我知道了。”許如清故作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隨即又垂下了眼眸,眼底盡是冷笑:“這樣吧,你要是有時間,就多來給我送些盆栽或者植物!”
“我對植物還是挺喜歡的,就是挺長時間沒有看到花花草草,心裏麵也覺得很想念!”
“行,這點小事兒,我一定給你辦到的!”
聽到花花草草這幾個字,蕭寒的心底不禁形成了一個惡毒的計劃。
但這一切也都逃不過許如清仔細的觀察。
“還有就是,我想問問你,最近許是公司有什麼事情需要師傅處理麼!?”許如清突然想起任凱堯離開時候的話,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嘴。
聞言,蕭寒蹙起了雙眉想了好一會兒。
額……
“好像有吧,如煙姐你也知道,我是最低層的員工,對於高層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隻是知道最近任少似乎有個案子在調查,還跟許氏扯上了關係呢!”
和許氏扯上了關係?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是不是在說,這件事兒跟許氏內部還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想到這裏,許如清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道任凱堯想要把許氏給賣出去!?
不能吧,對於他來說,許是公司是一個戰利品,他巴不得每天都拿出去好好的炫耀炫耀!
就連許氏公司都沒有開成任氏公司,這足以說明,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許氏是他的戰利品。
這樣可笑的想法,又怎麼會逃得出她的眼睛呢!?
“對了,如煙姐,我記得之前有個楚小姐,還經常到許氏找任少,可親密了,你知道她是誰麼!?”
蕭寒雙眼閃過一絲冷笑。
她倒是要看看,許如清知道了任凱堯還有其他的女人,許如清又會是什麼表現。
沒關係,反正對於她來說,不過就是看一場戲。
來來回回的,看的就是許如清這個戲子演出來的戲。
因為蕭寒打心眼裏不在喜歡許如清,因為她覺得如清搶走了她愛的男人。
可是蕭寒卻不知道,其實任凱堯一直都隻喜歡許如清,不論她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的,蕭寒都搶不過去一絲一毫的喜歡。
“恩,我知道她是誰,她是師傅的未婚妻,即將娶回去的女人!”
許如清很淡定的幫蕭寒解說著。
聞言,蕭寒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白色。
怎……怎麼會這樣……
蕭寒呆滯的看著許如清,好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的大秘密一樣。
然而許如清卻依舊是一臉淡定的冷笑。
“如煙姐,你……你沒跟我開玩笑吧!?”蕭寒一臉僵硬的看著許如清,眼底也透著一絲絲不敢相信的神情。
然而許如清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即又緩慢的搖了幾下頭。
“我開什麼玩笑!?”
是啊,對於許如清來說,這玩笑不玩笑的,沒什麼意義。
所以她說的都是實話,而且她依舊不會忘記上次和楚攸寧撞了個照麵,還被她冷嘲熱諷罵了一頓呢。
蕭寒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病房的門被很大力的給推開了。
這樣沒禮貌的動作,幾乎沒有人會做得出來。
當然了,出了一個人在外。
那就是楚攸寧。
隻見楚攸寧踩著恨天高,穿著一身華麗而又可愛的衣服嫌惡的往裏麵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