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凱堯望著許如清的雙眸不禁浮起一絲笑意,嘴角也不禁勾起了一絲得意地笑意。
“我不是信不過警察局,我是從來都不信警察局!”許如清眯起了雙眼,冷冷的掃了一眼他,隨即又看向窗外。
如果警察局在澳城真的有用的話,也不至於出了當年的那檔子的事情。
她清晰地記得,警察局裏的警察在任凱堯和許思華賭博的現場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
當時她還怒斥那幫警察是廢物,要不是自己因為盛怒而昏厥了過去,搞不好當時很有可能上去就揍那群警察了。
“沒有信過警察?”剛剛在她的眼底分明看到了仇恨與不屑。
難道是錯覺麼?
應該不是錯覺,否則也至於在剛剛的語氣裏麵也捕捉到了一些不知名的恨意。
大概也是因為他過於敏感了吧?
任凱堯自嘲似得笑了笑。
“其實警察局裏麵的人也有辦事效率很高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在一年前已經被辭退並且遣送道另一個城市裏了!”
說到這裏,任凱堯下意識的住了嘴。
他有些慌亂的抬起了頭,看向一直在沉思的許如清。
他發現她此時依舊在垂著頭,似乎在想什麼事情,壓根就沒有把他剛剛說的話聽進去,任凱堯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聽見,否則萬一出了什麼亂子,到時候也不好交代。
想到這裏,他自己都不禁歎息了一聲。
人還是不能做虧心事,大概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所以才會這麼害怕。
“你剛剛說的被遣送的警察,是不是做錯什麼事兒了!?”許如清突然被抬起頭看向任凱堯。
剛剛她其實是在思考任凱堯說的話。
如果沒聽錯的話,這時間是在一年前。
明明很負責任的警察卻突然被遣送到了另一個城市,要是沒個合適的理由還真的有些說不過去。
那一年前,最合適的理由就是在調查前任賭王許思華和現任賭王任凱堯的案子裏麵出了錯,所以導致被遣送出去。
這是唯一最合適的理由了。
想到這裏,許如清忽然間又想到了什麼,所以急忙向任凱堯求證。
任凱堯:“……”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向許如清,臉上也帶著迷之笑容。
“這個原因我不大清楚,但我當時聽局長提過一嘴,當時那個警察好像是喝醉酒,和某中學生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之後被告強奸!”
任凱堯當時可是把證據做足了,才放心的把那個警察給遣送了。
既然要把警察給遣送出A市,那他可真的要做足了證據才放心。
“原來是這樣,還真是可惜了,這酒真是個害人的東西!”說著,許如清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啊,所以以後你也盡量不要碰酒!”任凱堯也順著許如清的話說著。
於是兩個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屋內靜悄悄的一片。
許如清則吹著眼眸思考著怎麼找到那個警察,或許他跟喬叔一樣,很清楚當時的情景。
如果找到了警察,也就相當於找到了第二個喬叔。
等順著警察的線索找到當時的證據,自己在接著證據為由抓到任凱堯的小辮子,那她就功德圓滿了。
想到這裏,許如清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唉,如煙,你這病好了以後,我們就開始著手一起調查喬叔的案子吧!”任凱堯忽然出聲,打斷了許如清的思路。
聞言,許如清不禁蹙起了眉頭。
“自己著手調查喬叔的案子?”
她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隨即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任凱堯。
任凱堯點了點頭,眼底扶起淡淡的寵溺:“是,剛剛你自己說不信任警察,所以我就想著,如果可以自己調查,你是不是就放心多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許如清驚訝不已。
她沒想到,他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然後提議要自己調查這個案子。
但是這是不是任凱堯的另一個全套呢!?
為了試探她,想要在調查案子的過程當中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許如清,順便再想辦法將她打回原形呢?
還是說喬叔的死,至始至終都和任凱堯脫不了幹係呢!?
她稍微一愣神的期間,就見任凱堯的手中托著一個蘋果就湊到了她的麵前。
“怎麼還愣神了?想什麼呢!?”說著,一股蘋果的清香味道就飄進了她的鼻息之間。
許如清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抬起手接過了蘋果。
“謝謝你!”
其實以前她不喜歡吃蘋果,總覺得這種貧賤的水果壓根就是個貧賤的東西,配不上她的身份。
可是自從她的家不在了,爸爸也不在了以後,她就喜歡上吃蘋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