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笑什麼,好了,趕緊把當事人找來,然後問清楚情況吧!”說完,任凱堯轉身就離開了。
許如清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有那麼一瞬間是無比悸動的。
她自己也不清楚原因,但是有一定她知道。
那就是不可以‘再’對這個男人動心了,他的絕情、冷漠全都印在了她的腦子裏,她永遠永遠都不會忘記。
越是這樣,就越是心痛。
每當對他有一點心思的時候,她就會無比的自責和難過。
這種難過與自責是別人多不明白的,更是別人所無法理解的。
如果當初沒有發生著一切,而他也一如既往的話,那他們的感情一定令人羨慕,可是如今他們不在有任何的可能了。
許如清在心裏麵告誡著自己,不要再對這種男人動心了。
隨即她深呼了一口氣,然後緩步跟在了任凱堯的身後,離開了房間。
二人一前一後就來到了距離喬叔最近的房間,李元峰的房間。
他們平時也會在晚上嘮嘮嗑,有的時候還會說說話,所以他們有的時候也會格外的親近。
可越是這樣,任凱堯就越是不解,那李元峰有怎麼會欠喬叔將近五十萬元的欠款呢!?
越想越是覺得好奇。
二人來到了李元峰的房間之後,發現他們發現李元峰不在。
這個時候不在這裏,又不在聚集在任凱堯門外的員工隊伍裏麵,這很令人懷疑啊。
難道他又出去做什麼壞事兒了?
正在這個時候,他們正好聽到不遠處房間裏麵傳出了爭吵的聲音。
二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難道他們沒去,就是躲在這裏爭吵了!?”許如清湊到了他的身邊,聲音極輕的小聲問著。
任凱堯也有些不解,但是他沒有回答,而是輕微的擺了擺手,示意許如清不要說話。
而然他拉著許如清換不來到了有爭吵聲音的房門口。
許如清的手起初很僵硬,因為她真的很抗拒任凱堯的觸碰,甚至於是厭惡他的觸碰。
原因是什麼,不用問,他們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任凱堯就像是故意挑戰她的耐性一樣,偏要抓住她的手,無論她怎麼掙紮都不肯鬆開。
最後發現她掙紮的特別厲害,任凱堯實在是有些無奈了。
於是他湊合到了她的身前,輕聲說道,“別亂動,萬一你的動作惹到了他們的注意力,你想要聽到什麼有用的都很難。”
聞言,許如清的手再一次頓在了原地,一動不敢動。
她的心似乎也停止了跳動,整個人都帶愣在了原地,一時之間五官也失去了知覺一樣。
她隻能感覺到他的溫度正順著被迫牽在一起的手,傳進她的手心裏麵。
她的心似乎也在動搖著……
“你當初總是跟喬叔有爭吵,你憑良心問問你自己,究竟是不是你殺的喬叔!?”李元峰的聲音中帶著濃鬱的猜測。
聞言,被質問的林海卻不以為然的冷笑了一聲,究竟是不是他?
這句話總是感覺莫名其妙。
“我說不是我殺的,你信麼!?”林海冷笑了一聲。
聞言,李元峰反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隨即笑著說道,“不信,那又如何!?”
“你都說不信了,你再來質問我,究竟是幾個意思!”
林海不屑的笑了笑。
隨即倆個人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一分鍾以後,任凱堯和許如清子啊聽見裏麵傳來一陣的小聲音對話。
“你說吧,究竟是不是你殺的喬叔,如貴司你的話,我立刻想辦法把你送走!”
任凱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看來這個豪宅裏麵,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不用,不過你記住,我沒有殺喬叔!”林海壓根也不上當,反正他就是沒有傷害喬叔一份毛,所以他根本就不害怕。
有沒有傷害喬叔,這個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對於林海,他隻不過是個花匠,出了平日的爭吵,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機去殺害喬叔。
所以喬叔的死跟林海沒有半毛線的關係。
但是李元峰卻是想方設法的想要讓林海承認,是他殺害的喬叔。
“其實你承認了吧,如果不是你,還有誰有這個動機呢!?”李元峰開始展開了威逼利誘。
他似乎很期待可以逼迫或者說是強迫林海承認他就是殺人凶手。
可是問題是,林海不是個智障,又怎麼可能被人家強迫呢!?
“好了,你不要再在我房間說三道四了,如果沒有被的事兒,趕緊滾,我沒時間聽你們在我麵前瞎叨叨,煩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