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日。
喬叔的殺人案,告一段落。
許如清徹底的洗清了嫌疑,於是她也恢複了正常的生活,不再有人敢在她的身後指指點點,否則最後的下場都是……
回到了公司之後,日常生活照常枯燥。
每天都在前台計算籌碼牌時,她都覺得格外的枯燥。
不久前在各大賭場擔任荷官的時候,也不至於這麼無趣兒。
但是現在她每天呆在這裏隻是淡淡的清算著籌碼牌,實在無聊。
“如煙姐,我們下班一起吃午餐,你也一起來吧!”蕭寒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隨即親熱的挽住了她的手,柔聲說道。
許如清很不自在的掙紮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胳膊從她的手裏給拉扯了出來。
蕭寒被她這個動作搞得也很不自在,眼神也變得有些不悅了。
但是好在許如清的身份在這裏,現在就算誰對她有不滿,也沒人敢在她的麵前說什麼。
所以許如清過得也算逍遙自在了。
“沒興趣跟你們一起吃飯,要是沒事兒的話,你們就自己吃吧,我沒時間!”說完,許如清繼續自己做自己的,並沒有打算理會蕭寒。
回來了這幾天,她發現之前在許氏和蕭寒敵對的那個姑娘已經不在這裏了,於是她的心裏麵就更加清楚,蕭寒絕對不是一個小角色。
隻要她想做的,不論是用了什麼手段,反正最後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光是憑借著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蕭寒這個女孩絕對不簡單。
而許如清更可以從蕭寒的眼神裏麵看出來,她現在接近她的目的已經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麼簡單了。
“別這樣嘛,如煙姐,你大概不知道吧,咱們許是公司的人都很好奇,你是怎麼讓任少收你為徒弟的,我也很好奇,正想向你請教請教呢!”
蕭寒笑眯眯的看著她,但是她的笑容看起來真的很假,一點都不真實,越看越覺得這個女孩太假了!
許如清笑了笑,然後轉身繼續做自己的砝碼牌。
“算了吧,我沒那個心思,而且我也隻是依照正常的行程走的,大概是師傅見我吃苦耐勞而已!”
說完,她就開始計算砝碼牌了。
在清算砝碼牌的時候有個規矩,就是不能嘮嗑。
這個東西很嚴格,就像是小數點一樣,點錯了一下就會導致賭場喪失很多的金錢,也會使客人喪失很多金錢。
無論是哪一方,無疑會惹怒他們。
所以賭場百年來的規定就是,在工作人員清算砝碼牌的時候,無論是誰都不能跟工作人員說話,否則就是破了規矩。
蕭寒不傻,一眼就看出了許如清是故意的。
於是他也不好再繼續帶下去了,於是轉身就準備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之後,蕭寒一直不放棄的盯著許如清,準備在其抽出時間的時候開始上前發起第二輪攻擊。
於是他們就這樣彼此耗費了將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眼看著就中午了,許如清才將手裏麵的工作單子放下了。
“如煙姐,你就跟我們一起吃飯吧,反正就隻是一個吃個飯而已,沒有什麼的!”人沒到,話先到了。
不用回頭看,許如清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說真的,許如清是真的不想搭理她,可是她卻總是黏上來。
對於這一點,許如清也是無奈的。
“算了,我還沒完成我的工作,蕭寒,你別總是來打擾我,我完成不了工作室會被師傅責怪的!”
說完,許如清轉身就離開了。
就在她轉過身的一刹那,蕭寒的臉色瞬間就變成了黑色。
她咬牙切齒的盯著許如清的身影看了好一會兒。
待她將自己的火氣壓下去的時候,隨即就追上了許如清。
“如煙姐,這是我的任務,你就看在我也很為難的份上,就跟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蕭寒開始實戰軟磨硬泡的攻擊模式。
但是許如清卻是個軟硬不吃的人。
“我說了,不要一起吃飯!”隨即許如清就好像是生氣了一樣,轉身就將手中的砝碼牌狠狠地拍在了泥石桌子上。
蕭寒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隨即尷尬的扯了扯唇角:“如煙姐,你看你,不一起吃飯那就不一起吃飯唄,你生什麼氣啊!”
說完之後,蕭寒就三步一回頭猶猶豫豫的走開了。
徐瑞卿不屑的哼了一聲,隨即低下頭繼續計算你自己的砝碼牌。
別說,這些砝碼牌計算起來就真的是個‘小數點’!
按錯了就是錯了一個公司那麼大的問題。
所以許如清壓根就不敢分神。
以前故人總是先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且不說現在我算不算上苦其心誌、勞其筋骨,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確實很細辛苦,可是越到這種時候,他的反應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