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條短信幾乎都是在命令蕭寒去做事情,每件事情還都是針對許如清的。
例如剛剛蕭寒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幾乎都是有幕後指使人發來短信命令的。
看來這個幕後指使人是精心布置了一個局。
許如清帶著手機來到了蕭寒的麵前,冷笑了一聲:“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麼?”
蕭寒麵如死灰,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什麼說辭來給自己脫罪。
見她的表現就知道她此時沒什麼話可以說了。
許如清一臉的不屑,隨即目光落在了蕭寒的身上,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質問道:“你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蕭寒不禁眯起了眼睛,冷哼了一聲:“如煙姐,你真逗,如果做什麼事情都需要理由的話,那你出現在任少麵前的理由又是什麼?”
聞言,許如清不禁瞪大了眼睛,眼底也正不斷的湧出一絲絲的驚恐。
難道蕭寒就是任凱堯派來的?
或許她是為了試探自己究竟是不是許如清?
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呢?
但是現在她可以確認的一點就是,絕對不可以在敵人麵前露出一絲一毫的馬腳。
否則自己所做的一起人都將前功盡棄了。
“我來這裏,成為師傅的徒弟,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我想要成為賭王,這就是我的原因,我的理由!”
許如清鄙夷的看著蕭寒:“你呢?你的理由又是什麼?讓我來猜猜!”
音落,她轉身來到了蕭寒的身後,雙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冷笑道:“你和其他的少女一樣,想要接近我師父,想要靠近我師父甚至於成為我師傅的女人,對不對?”
見蕭寒沒有反應,隻是依舊是那副麵如死灰的樣子,她就知道這隻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原因罷了。
“再讓我猜猜,還是說,你是為了損害許氏集團的利益來的?你是商業間諜?”許如清試探的看著蕭寒,心裏麵猜測著自己說得對不對。
“你才是商業間諜,你全家都是商業間諜,我怕怎麼會傷害敘事公司?我更不會上海任少的,我不會我不會我不會!”
聽完許如清的第二猜測時,蕭寒很激動,激動地有些過頭了。
從她的翻譯可以看出來,她此時很抗拒聽到這個消息,甚至於很害怕。
但商業間諜這個猜測肯定是不對的。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許如清蹙著眉頭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
“你們是不是以為許如煙是我喜歡的女人,所以你們才會選擇對她下手?”任凱堯忽然出聲打斷了許如清的思路。
像是被戳中了死穴,蕭寒瞬間就安靜的怔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看來任凱堯是戳中了她的死穴,應該說是猜中了她的心思,才會令她失態。
“我……”許如清瞬間覺得自己好委屈。
來到任凱堯的身邊至少有半年了,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學到,還差點死掉!
竟然有人會認為任凱堯喜歡她?
這個人的腦子沒TM得進水吧!
想到這裏,許如清就沒有來的一陣煩躁。
“我告訴你們,我跟我師父是清白的,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你們竟然這麼玷汙我們純潔的師徒情,你們真是惡心!”
雖然說的是違心的話,但是許如清是真的生氣的……
任凱堯也微微一愣。
“我告訴你,不管你為什麼胡這麼認為,但你要記住,這個梁子,我們算是結下了!”許如清怒火中燒。
“嗬嗬,純潔?”蕭寒忽然冷笑了起來:“純潔麼?哪裏純潔了?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蕭寒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醫院所看到的畫麵。
任凱堯為了許如清做了多少事情?
為了她,他差點沒了理智!
為了她,他險些陷入生死的邊緣無法自拔!
這一點一滴,身為外人的蕭寒看的一清二楚,又怎麼會隻是純潔的友誼呢!?
“你當我是笨蛋麼?你當我什麼都看不出來麼!?”
蕭寒冷笑了起來:“任少為了你付出了多少,嗬嗬,如果一定要說純潔的話,那或許就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沒有其他的雜誌吧!”
說完,蕭寒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完她的話,許如清的臉色好像是走馬燈一樣,一會兒變一個色!
但是任凱堯卻淡定極了,像是壓根就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一樣。
“說完了麼!?”任凱堯冰冷的聲音像是溫度一樣,瞬間是周邊的溫度也降低到了零下。
蕭寒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我……我說完了……”
她顫抖著回過了頭,不安的看著任凱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