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任凱堯選擇了放棄。
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不能掙紮,否則依照楚攸寧的性格,一定會狠狠地勒著他不肯鬆開。
畢竟是在睡覺,如果真的被他給壓的窒息了,那可就不是玩笑了。
然後他整個人直接到在了床上,在用手肘支撐出一個狹小的空間,好讓她可以呼吸順暢。
大概是察覺到他的動作,所以她一翻身就直接把他給壓在了身下,好像生怕他不見了似得。
無奈,他隻好想著等一會讓在把楚攸寧給推開吧。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覺得她應該睡著了,所以自己動彈也不禁驚醒她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不過是抬起自己的手剛要去推開她,但卻被她直接給按了下來。
結果這樣的動作整整重複了七次!
……
許如清跑出去以後,就直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其實她怎麼會不知道,此時房間裏一定會發生寫少兒不宜的事情。
可是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心裏麵無比的刺痛,但是仔細想一想,她有什麼資格去生氣恩?
“不要傻了,有時間還是多去練習練習這些東西吧,如果可以及早完成自己的任務,那也就解放了,還用受罪麼?”
她一邊嘀咕著,讓自己的語言來安慰自己的神經,這樣至少也可以舒服點。
可是她的手卻沒有之前那麼利索了。
大概是因為心不在焉的緣故吧,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呢?
不知道,反正此時此刻,她的身體和靈魂就是相互抵抗的。
大概在客廳做了將近得有三個半點,每一分每一秒她的眼睛都在時刻的轉動著看向楚攸寧的房間。
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已經出賣了自己的心思,可是她就是沒辦法控製住自己啊!
大概在初晨的朝陽緩緩升起,一縷縷陽光不斷的照進別墅裏時,也不見任凱堯從裏麵走出來。
那這又意味著什麼?
“嗬嗬,能意味著什麼,人家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不過就是個插曲兒!所以別再做白日夢了,好麼?”
她自顧自的嘀咕著,然後抬起腳轉身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眼底的淚水,緩緩滑落。
今天可以去上班了,所以她要盡快把自己的形象裝飾好一點才行。
畢竟熬夜了一宿,她可不想自己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然後跑去公司,在被人家給笑話去了。
想到這裏,她不禁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然後開始洗臉刷牙。
直到忙完的時候,她才發現此時已經是要到了要上班的時間了。
無奈之下,她隻好抓緊收拾完,然後匆匆的離開了別墅。
期間沒有遇見任凱堯或者楚攸寧。
可是想到這裏的時候,她自己都不禁自嘲的笑了起來。
就算人家真的有了什麼夫妻之實,可依著她現在的身份,也是要送上祝福的。
想到這裏,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苦澀的笑意。
“如煙姐,今早是你啊,快點快點來,我們交換班之後,就直接敢去機場了,今天我老公的生日!”這個已經在許氏公司呆了將近三年的小梁,每次都是這樣的火急火燎。
好在吸取了前幾次的教訓,所以這一次交接班的時候,她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辦理完之後,她才鬆了口氣。
“哎呀如煙姐,你就放心吧,有任少護著,誰幹動你啊!”一邊穿著外套,一邊羨慕的嘟囔著。
忙活了好一會兒之後,小梁才收拾完。
她起身將自己臉頰上的最後一根頭發給別到了而後,然後笑著對許如清告別:“好了,我先走了,我請了一個月的假,雖然經理還說要扣我工資……”
“不過我老公最近家裏出了點事兒,實在是不方便,所以這邊還需要如煙姐多掂量掂量!”說著,小梁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小梁的身影,許如清不禁在腦海裏麵勾畫著自己的未來是什麼樣子的。
或許也是這樣的顧家女人,或許自己在未來根本就嫁不出去呢?
“來,給我對換三十個千萬砝碼牌!”這是,一個憨厚的聲音忽然傳進了她的耳朵裏。
正在發呆的許如清猛地哆嗦了一下,臉上也不禁劃過一絲慌亂。
知道她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個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時,他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大概是自己想事情太過於出神了吧,所以剛剛竟然被嚇到了。
她無奈的勾了勾唇角,然後緊著把男人要求的砝碼牌給兌換完之後就發那個自愛了桌子上。
“先生,您的砝碼牌,請收好!”說著,許如清就把托盤往前一推,直直的推到了男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