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麵去考慮,身為許氏公司的最高領導人,就一定要擔起這份責任,把這件事情給處理的盡善盡美。
這才是他最該做的事情,而他也從來都是一個公司分明的人。
對於這一點,無論是許如清還是任凱堯自己,都是清楚得很。
隨即,隻見任凱堯緩慢的轉過了身體,那雙帶著冷意的眸子射出寒冷的光芒,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知道自己錯在了什麼地方麼、?”隻見他的雙唇一張一合,隨即就突出了一句冰冷的在質問。
聞言,許如清微微一頓。
其實她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緣由究竟是什麼,而且她也很清楚,關於這件事情,任凱堯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現在質問她是否則回到自己錯在了哪裏,這令她有些委屈。
可骨子裏的倔強以及傲骨,否不允許她認錯。
“任少,我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但如果一定要責罰我,請先告訴我理由。”許如清不卑不亢的仰起頭,看著頭頂上那個高出自己好多的男人。
四目相對,但心境卻完全不同。
他們的眼裏充滿了對方不明白的神采。
“你做了這件事情,竟然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許如煙,看來你是從骨子裏就不死呆在這個場子裏的命啊!”
任凱堯微微眯起眼睛,那原本還算是溫和的眼神此時也變得冷漠無比。
這樣的變化令她有些不安。
對於這件事情,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錯誤,而且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當防衛。
“任少,請您不要因為一件事情而定義我的未來和我的人生以及我的命運!”
許如清怒了。
因為這件事情,他有什麼資格來威脅她?
如果是為了保護楚攸寧,那好,我成全你!
許如清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冷漠的笑意。
“哼,你知道在這個場子裏麵生存的硬道理,是什麼麼?”任凱堯的目光變得幽冷無比。
而他的手也不自覺地輕輕拍打著自己的手臂。
其實從神色上來看,他很清楚,許如清生氣了。
但是他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放棄許氏公司,因為他要守護這裏,因為一個女人,守護這裏。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聲音強硬的讓人心寒,但是她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卻足以證明她是無心的。
而且她根本也不知道什麼生存硬道理。
來到這裏,沒有人教她,也沒有人告訴她。
即便是眼前這個身為自己師傅的男人,也不曾交給她分毫。
“哼,不知道?”任凱堯緩緩的邁開步子,繞著她走了幾圈,那溫和而又不一樣的氣息順著空氣流進他的鼻息間,令他身子一震。
這味道,似曾相識。
和曾經的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這麼相似!
“是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是一個道理,沒人教給我,我也沒有悟出來!”許如清憤慨激昂的吼道。
這聲音中的強硬傳進他的耳朵裏,迫使他從過去的回憶中驚醒過來。
“哼,既然不知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任凱堯冷哼了一聲,隨即轉身走到了圍觀員工們的身前,眼眸飛快的掃視了一圈。
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這裏最小的一個小姑娘身上,然後上前一把就將她給扯了出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小姑娘,裝扮很樸素,應該是個農村的小孩子,來這裏工作大抵是為了幫家裏分擔些負重而已。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樣的小姑娘一般都是很有主意和心機的。
畢竟在這種職場裏麵,想要生存下去,沒有心機和主意就隻有離開的命運了。
“你知道,這裏生存的硬道理,是什麼麼?”他威嚴的氣勢逼得女孩倒退了幾步,但他自己卻不以為然。
隨即女孩惴惴不安的偷偷抬起頭瞄了一眼任凱堯,然後她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不禁嚇得她猛地又垂下了頭。
好一會兒,女孩才不安的開口說話:“我……我知……知道……”
雖然她能在這裏生存,但是她卻沒與許如清那般淩人的氣勢以及壓人的氣場,所以她根本就承受不了任凱堯的氣場。
沒說一句話,不,是沒說一個字,女孩都要停頓一下,以此來緩解對任凱堯的恐懼。
“是……是……謙遜……溫和……不惹事……客人最大……公司最大……”
呼,總算說完了。
隻見女孩一副我總算解脫了的樣子。
隨即任凱堯轉過頭看向許如清,那冰冷的目光猶如一座大山壓了下來。
“聽見了嗎!?”他冷冰冰的聲音好像是在諷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