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知道是誰,突然衝進辦公室質問我那些幼稚的問題!”他一邊走一邊小聲地諷刺著。
反正這一路上,他們二人的對話都是這樣的,所以此時此刻,他也不害怕被誰聽了去。
而且,在有心人的眼裏,一些小事兒都會變成他嘴裏的八卦,更別說平時嘮嗑的言語用詞了……
“是我不對,我想通了,那不過是外界的流言蜚語,與我無關,我隻要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許如清冷漠的看著前方的路,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冷酷的笑意。
是啊,以前的任凱堯不就是這樣過來的麼?
隻要他願意就可以了,還會去管別人的心思是什麼樣子的麼?
“悟性還算是不錯!”任凱堯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頭,心裏也忽的泛起了一股酸澀。
聽到這番話,身為師父的他不是應該開心麼?怎麼此時此刻,他竟然顯得有些難過呢?
“歡迎任先生,許小姐!”門童對著他們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另一個門童就走了上來為他們帶路。
直到走到裏麵的時候,就見領路的門童恭敬的退了一步,然後垂下頭禮貌地說道:“任先生,您讓我們酒店準備的房間就在這兒,需要準備的東西也都在這裏。”
聞言,任凱堯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在自己的兜裏麵隨意的掏出了幾百元錢,對著門童讚賞得笑了笑:“恩,辦的不錯,這些就當是給你們喝酒吃飯用的了!”
說著,他就把錢遞了過去。
“謝謝任先生,那我先走了!”說完,門童就離開了。
看著這個標有員工房間、閑人勿進等字樣的房門,許如清的心咯噔了一聲。
他要對我做什麼?難道他要在這裏對她……
想到這裏,許如清的臉咻的一下就變得慘白無比。
一般在想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女人都應該是羞澀無比的,但是她一想到這個男人是任凱堯,她就心慌的想要逃掉。
“好了,進去吧,裏麵有很多東西可以用,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別給我丟人!”說完,任凱堯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許如清隻覺得自己的世界末日都到了。
難道任凱堯一直都喜歡SM?
還是說他隻想對著自己這張臉進行……
因為他恨許思華,恨整個許氏!?
想到這裏,許如清慘白的臉上不禁浮起了一絲淒涼的笑意。
看來自己終究還是不能單純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兒,但是就算是為了爸爸,我犧牲一點,這又算得了什麼?
想到這裏,她就義無反顧的推開了房門。
剛走進去,她都驚呆了。
沒看錯吧?
這裏,怎麼會……
隻見正中央有一個大鏡子,是一個全身鏡,而且還是帶有弧度的360無死角的鏡子。
就在它旁邊的衣架上麵,掛著一個華麗的禮服,好像是歐洲宮廷裝,很是奢靡!因為上麵滿是珍珠,顯得貴氣無比。
還有一側的高跟鞋,那分明就是歐洲後期宮廷裝的鞋子反相差無幾,那樣式盡是看看,都會讓女人為之瘋狂。
還有一套首飾,一看就知道是為了和這身衣服配套用的,以及那些零零散散的小東西……
忽然間,她恍然大悟。
原來任凱堯早就讓這裏的服務員給她準備好禮服以及首飾,等他們到了這裏的時候,他在帶著她來到這裏。
這樣一來,既節約了時間,也提高了效率。
重點是,任凱堯從來沒有要蹂躪她的意思,想到這裏,她不禁感到很是心安。
看看時間,已經快要到了聚會的點了,她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隨即她迅速的換上了衣服,然後將自己的頭發綰成了歐洲最流行的複古盤發……
打扮好之後,她才托著長長的裙擺,緩緩的走出了房間。
剛出門,就見任凱堯迎麵走來,四目相對,他的眼底劃過了一絲驚豔。
真的好美,此時的許如清就好像是畫裏麵走出來的女人一樣,閃亮的令人移不開眼睛。
“師傅,我們可以過去了!”許如清微微垂下長長的睫毛,表示自己的敬意。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從那抹驚豔中回過神兒來。
“恩,好!”任凱堯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過身,然後帶著許如清緩緩的走到了聚會的大廳。
“我說,任少還沒來呢,你該不會是和我們開玩笑吧?”隻聽見不遠處一個女人尖銳的嗓音中帶著濃鬱的諷刺。
“哼,蕭小姐,你不要忘了,凱堯跟我的關係!”楚攸寧冷哼了一聲,:“如果你不服的話,那就盡快離開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