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按揉著自己的眼眸,那陣陣模糊的感覺漸漸的消散了。
此時此刻,一股莫名的疼痛從腦補傳遍了她的身體,令她猛地驚醒了過來。
腦海中那不斷地呼喚聲也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她有些眩暈的向前走了一步,那股無以言語的悲傷似乎因為這陣疼痛猛地不見了。
睜開眼某,目光所觸及到的地方,幾乎全都是今天來參加聚會的客人。
許如清微微眯了眯眼,隨即探索似得看向了自己杯中那還殘餘了些許的白蘭地,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冷笑。
“原來你費盡心思,就是為了讓我掉進你的陷阱裏,你究竟是什麼目的,我終於知道了。”她一邊搖晃著手中的就被,一邊自顧自的嘀咕了起來。
耳邊的音樂聲綿延不絕,每一個音符卻都好像是一把把利刃一般,在她的心上不斷的刺進。
這裏倒還真的燈紅酒綠,真是不知道這鮮豔的皮子地下,究竟隱藏著一幅幅多麼令人惡心的嘴臉。
隨即她將手中的酒杯隨意的擺放在了某個位置,然後又拿起了一側的酒瓶,見新鮮的白蘭地緩緩的注入。
直到三分滿的時候,她的手忽然停住了。
望著那泛著光芒的酒液,她的嘴角不自覺的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她很自然的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在關注她之後,隨手就拿起了兩個酒杯。
正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一直溫熱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手幾不可見的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了。
“是誰?”
許如清淺笑了一聲,略帶醉意的眼眸隨著身子的旋轉,最後定格在她身旁的人身上。
待看清楚對麵人的臉時,她這才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你是?”
看著對麵這張陌生的臉頰,她習慣性的露出了一個很公司化的笑容,大概是因為醉酒的緣故,所以兩頰的紅潤令她顯得沒有那麼高冷。
女記者有些猶豫的盯了她很久,大致有一分鍾之後,她才尷尬的扯了扯唇角。
“我剛剛看你的腳步有些慌亂,身形也有些不穩,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說完,女記者轉身就要離開了。
按照慣性,不管這個人是誰,得知自己被人關心,最起碼也要說一句謝謝。
但是許如清確實是個例外,而原本,女記者也不過隻是一句慰問,卻也沒有起的上什麼大的作用。
所以她覺得自己沒必要道歉,見女記者轉身要走,她也沒多言語。
而且一會兒她還有一件關於自己的事兒要去做,哪有時間在這兒跟她耗費呢?
幾秒種後,就見女記者又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對她支支吾吾了半天:“那個……我……額……你……”
似乎是因為太緊張了,還是因為其他什麼?
反正女記者此時變得有些難為情了起來,尤其是撞見許如清那雙清冷的眸子,她顯得更加慌亂。
“恩,你還有什麼事兒麼?”看著女記者為難的樣子,許如清竟然覺得她有些可愛,索性就直接給了她一個階梯。
見狀,女記者不禁舒了口氣,然後緊忙湊了上來,笑著開口道:“其實,我以前見過任凱堯的前期許如清,當今天我看到你的臉時,我都驚了!”
說完之後,女記者還不忘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的神情。
好在許如清早已經是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就算是再不濟,也知道要好好的把自己給偽裝起來。
所以在聽到女記者的話時,她的臉上以及眼眸裏沒有絲毫的波瀾,反倒在幾秒種後笑了起來。
那笑聲聽起來極其的諷刺,尤其是在看到女記者的表情是,她笑的更是開懷。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停下來,“你還真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呢!”
這無疑是一個具有爆炸性的新聞。
女記者隻覺得自己的眼前站著一個大大的鑽石,隻要她握住了,那她將會獲得無商的利益。
緊接著就見女記者興奮地抓住了她的裙袖,然後八卦似得問道:“還有誰呀,我還真好奇呢!畢竟在整個澳城,能夠一睹許如清芳容的人少之又少。”
“楚攸寧楚大小姐嘍!”許如清保持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一貫作風,竟然直接將絲毫不加修飾的答案說了出來。
聞言,女記者呆愣在原地。
此時,她滿腦子都是爆炸性新聞……
“起初,楚小姐還以為我是整容成許如清的臉,跑到這裏勾引師傅的呢!”此時的許如清,竟然坦誠的讓人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