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清尷尬的嘿嘿一笑:“我正要去嘞,哪知道期間出了這檔子的事兒啊!”
說著,她還不忘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然後聳肩故作無奈的樣子。
聞言,任凱堯這個火大啊!
要是想去辦公室,不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說白了全都是借口!
但是任凱堯卻沒有多說,反而隻是抬起眼眸冷著臉盯了她幾秒鍾,似乎要確定什麼似得。
“師傅,怎麼了!?”被他盯得有些瘮的慌,許如清有些尷尬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狐疑的開口問道:“我臉上怎麼了麼!?”
聞言,任凱堯卻隻是緊緊地蹙了蹙眉頭,臉上卻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仿佛在那停頓的幾秒鍾內,他已經確定了什麼似得。
輕歎了口氣,任凱堯提步轉身走了。
今天這場鬧劇,其實他不是沒看到,隻是沒出來而已。
至於經理在最緊要的關頭出現,也不過就是他的安排而已,雖然已經把楚攸寧送到醫院裏了,但是今天的事情,他卻全都記在了心裏。
“師傅……”
見他那堅挺的身影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許如清有那麼一瞬間有些心慌意亂,她感覺自己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一樣。
任凱堯聽了她的聲音後,身形頓了頓,隨即也停下了腳步。
“你跟我來辦公室吧!”他那冰冷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明的情緒,就連背影似乎也變得有些蕭瑟。
話音剛落,他提步就走了。
而許如清有些慌,她不知道跟著任凱堯去了辦公室回事什麼樣的結果,但是她能夠預見的是,自己一定會被媽的很慘。
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她做的不對,一天沒來上班,打電話的時候還那麼理直氣壯……
越想特約覺得害怕,可是無奈之下,她還是得逼迫著自己跟上去。
知道跟著任凱堯進入了辦公室以後,她才真正的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快要把她給壓垮了。
我的天啊,要不要這麼折磨我!?
許如清不禁在心裏麵哀嚎,我不過就是做了一件比較蠢的事情麼……
而且我還是在完全沒有理智的情況下做的決定,唉,好吧,其實我就是故意要翹班的,幹嘛總是想著用理由為自己開脫呢!?
錯了就錯了,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對不起師傅,我今天不該翹班,是我不對,我隻是想要休息休息!”許如清垂下眼簾,一臉我認命了,你想怎麼懲罰就懲罰我的表情。
聽了她的話,任凱堯卻沒有回應。
隨即屋內陷入了一片安靜。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許如清的額頭也不禁冒出了一絲冷汗!
天知道此時她到底有多麼的煎熬,我的天啊,快點饒了我吧,我保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麵對著這無形的壓力,許如清隻覺得陣陣的無力和不安。
“咳咳,那個……師傅我……”許如清終於忍不住出聲打破了這分寧靜,一邊說著,她一邊抬起頭偷偷地看向任凱堯。
隻見他此時竟然一直都在盯著她,目光似乎都沒有移動過!
“我……我怎麼了……”這下許如清真的是慌了,可是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緊緊地盯著她將近有十來分鍾。
“你,和楚憲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任凱堯直接無視掉她的慌亂,並且將自己一直在思索的問題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問了出來。
因為他一直大偶在觀察,觀察著許如清的一舉一動乃至她的表情,甚至於她的一個眼神、笑容做,他都沒有放過。
可是從這些細節裏麵,他真的什麼都麼觀察到。
索性他也不猜測了,便直接問了出來。
“我……我們隻是朋友啊,還需要發展什麼麼!?”許如清雖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就是不想趁他擔心如他的意。
而且這些都不重點,要知道對於任凱堯來說,他身邊的女人一直都沒有斷過,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資格來質問她。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昨晚上,楚憲有沒有碰你!”任凱堯的青筋暴怒,就連眼神也變得無比狠厲,那陰冷的目光似乎在警告她,如果敢說錯話……
然而麵對這樣的任凱堯,她反而覺得很輕鬆,因為至少她可以讀到他的情緒,不是麼!?
盯著他很覺得樣子愣了好一會兒,隨即她隻是不屑的笑了笑:“不是每個人的腦子裏都是男歡女愛,師傅,楚憲半身不遂,你覺得他能對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