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自從二人之間沒有了隔閡以後想出起來確實很融洽,而且她也會覺得很舒服。
尤其是在這種場合。
“恩,下次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然後讓你大張旗鼓的去接我,最後在穿的腥風血雨的!”楚憲描述的微妙維削,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豐富表情。
不過他說的也都是事實,如果真的去大張旗鼓的接他的話,那以後的許氏公司,可就不止一條八卦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偶都是對的!”許如煙翻了翻白眼,然後轉頭對他舉了舉杯,並柔笑著說道:“感謝你能來!”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之中。
或許兩個人注定了就是知己,所以無論是說起話來還是做起事兒來,都是格外的得心應手。
但是兩個人且又不得不保持著距離。
雖然許如煙深知自己對他的感情並非是男女之情,緊緊隻是藍顏知己,並且還是極為了解她的藍顏知己。
“不過今晚你確實打扮的不怎麼好看,這衣服穿得也太隨意了吧!?”楚憲開啟了嫌棄的模式,就連目光也變得有些過分了。
不過好在許如煙知道他是開玩笑。
“哈哈,那你穿個試試!”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並且冷笑道:“原本我就沒打算參加,要不是被逼無奈,現在我正在睡覺好麼?”
聞言,楚憲勾了勾唇角。
看得出來,在麵對許如煙和任凱堯之間的矛盾是,楚憲從來也都不多話。
“哎呀。任少來了來了!”
“是啊是啊,剛下班都顯得這麼精神,真是難得”
“……”
明明是打著給她接風洗塵的名義,為什麼反而對任凱堯追捧的如此明顯?
許如煙滿臉全都是冰霜,就臉目光也變得無比冰冷,嘴角卻也同時勾著若有若無的冷笑。
楚憲見這個好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卻也不禁對任凱堯產生了更多的厭惡。
“其實說實話,你今天的這套裙子好像你是特意留著參加葬禮的呢!?”楚憲嘴巴很損,看著她的背影就開始嘖嘖的稱奇。
許如煙一臉無奈的瞥了他一眼,不禁好笑的笑了起來:“這是參加葬禮?你這是在說我自己參加自己的葬禮麼!?”
說完,二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其實這個裙子也是很久以前的了,很名貴的一個裙子,需要搭配雪貂的外搭,可惜我現在哪有那麼多錢去買?”
許如煙說著說著,腦海中就浮現出了爸爸送給她雪貂皮的那天,她那是絕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即便沒有男朋友,那也值了。
可是上天總是會給她安排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尤其是在麵的她的感情上麵,更是令人覺得出其不意。
好在她已經習慣了,但是代表她不會做反抗。
“我送給你!”楚憲溫暖的手掌忽然間握住了她那冰涼的小手,就好像是爸爸那溫暖卻充滿繭子手掌,摸起來很有安全感。
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暖也緩緩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令她怔在了原地。
“謝……謝謝!”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急忙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畢竟在麵對感情上麵,她是真的有些無能啊。
也不能說是有些,而是真的很無能。
尤其是在任凱堯的背叛之後,她對愛情幾乎已經不再抱有任何的希冀了。
“許如煙,立刻給我過來!”正在這時,任凱堯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那猶如在寒冰臘月裏沉澱已久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栗。
不用想,許如煙都知道他看到了什麼。
然而在她剛要動的時候,手掌上忽然傳來一股力道,輕輕地拉車了她幾下。
她的身子猛地一頓,那種感覺就好像在告訴她,不要拋下我一個人……
內心的某一塊柔軟被猛地觸碰了一下,她的臉色頓時一邊。
“師傅,您有什麼事兒?!”隔著許多人,手上還輕輕地握著楚憲的手,然後有些忌憚的對著任凱堯回應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楚憲的唇角不禁勾起了勝利的笑意。
他就知道,許如煙不會就這麼直接過去的,而他也不過就是在試探而已。
“我讓你過來!”任凱堯冰冷的聲音帶著命令的意味,就連看著她的雙眸也帶著濃鬱的威脅氣息,似乎在告訴她,你要是再不過來,後果自負。
許如煙:“……”
就算你是我師父,你此時也沒有資格這麼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