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弟所言是將軍之女。”
梁鬱鑲頓時呆住了,同時極快的回頭看向在自己後方的安涼初。
安涼初本來很安分的站著,她本意不想來,若非父母親逼她,她早就在家繼續研究棋藝去了,怎會到這種無聊的地方來。
更何況,新帝選妃關她什麼事?她長得又不是十分美麗,對書畫什麼的也一竅不通,若被挑中還真是要惹人一番笑話了。
所以從開始到現在,她一直都安分守己的站著,隻想等著這裏結束了還回去繼續看書深究。
這麼想著,眉目間倒是生出一股不耐煩的意味來,想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可以回去了沒。
一抬頭,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盯著自己,再往上一看,那什麼王爺還有帝王都在看著自己,這倒是驚了一下,但也在瞬息之間恢複神色。
看來她剛剛想東西太入神了,錯過了什麼大事情。
“就她了。”
墨清看了看安涼初,眼底藏了些隱晦。
安涼初看著他們像挑白菜似得在那說些什麼,全然不在意,就她這副清秀的容貌,就算在這些人當中穿著顯得特別又怎樣,反正她又不漂亮,男人要的都是漂亮女人,帶出去才有麵子。
“將軍之女,安涼初?”墨清聽著身旁太監報上來的信息,微微皺眉。
安涼初聽到新帝念自己的名字,略微奇怪。
“皇弟,你可確定?”
“就她了。”
安涼初微微驚愕,眨了眨眼,兜兜轉轉,安涼初倒是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感情她是被清格王爺給看上了?不,與其說看上,倒不如說是被當作一個擋箭牌罷了。她雖是一介女子,但這朝堂之中,她也看得很清。
梁鬱鑲則有點咬牙切齒,清格王爺看上的人為什麼不是她?她的容貌好歹也比安涼初好那麼多,何況她的地位,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將軍之女嗎?
“既然如此,別耽擱時間,挑個吉日把婚事給辦了吧!”
墨孤映看著安涼初稍稍驚愕的神情,反倒不是尋常的那種欣喜,驚狂,心中稍稍滿意。
接下來便是各自展現才藝的時刻了,而女子們更是使出自己十八般武藝,把能拿得出手的全拿出了,為的就是讓新帝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會兒。
梁鬱鑲自然也不例外,她展現的便是自己的舞姿。
美麗的容貌再加上曼妙動人的舞姿,估計沒有男人不會心動,隨著她的步伐,衣裙時起時落,在空中飛舞,長長的衣袖在空中時不時擋住她的臉,為這支舞添加幾分朦朧之意,纖纖細手在空中擺動,勾住觀看人的心魂,那雙本就嫵媚的眼睛更是勾住了一個又一個人的心。
在場的人基本上都陷入了這支舞。
在看過梁鬱鑲的舞蹈後,後麵的表演都遜色太多,也沒什麼看頭了,有些人也已經昏昏欲睡。
突然,一個音符回蕩耳邊,明明隻是一個音符卻感覺裏麵蘊含了千千萬萬種情調,女子的嬌羞,溫婉,再加上一點點的喜悅都包含在這個音符中。接著便是琴聲徐徐,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在敲打聽眾的心髒,一點一點把聽眾的靈魂給勾走,一首曲子已讓眾人神魂顛倒,聽得入了迷。
原本要睡過去的人此刻都醒了過來,都想知道能彈出這麼美妙的曲子的女子是誰,光是曲子就這麼勾人心魄,那本人應該更加勾人吧。
一雙纖纖素手在古箏上靈活的跳動著,撥一根弦就像是撥動眾人的心一般。這雙素手的主人身著淡粉色衣裙,黑色發絲如同瀑布垂下,一個側臉卻是讓人看見了她的溫婉,如同握住一杯溫水,不燙不冷,恰好把你的心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