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村隊的隊員,在一天天的成長,勢力在不停的膨脹。隻要這次能守好黑虎寨、吞掉這八百人、並且能得到幾個月的時間進行發展。護村隊,將迎來真正的飛躍,那什麼壽豐城、蓮花城都將在護村隊的威名下顫抖......
當然、以上美好的想法都要以這次戰鬥勝利做為前提。梁勇還記得那次戰前會議後、教官非常嚴肅的對自己說的話:
“梁勇、你是最早跟著我的學生、成長也非常的快。剛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我不能露出半點怯意。但是你要清楚的知道這一次卻是一個巨大的考驗、這次我們麵對的不是混亂不堪的土匪、而是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他們有備而來,人數眾多。所有你守城的時候絕對會非常的艱苦、而且可能會有很大的犧牲;無論如何你都要堅持下去,隻有獲得勝利、我們才有機會繼續走下去...”
天氣一直幹燥、遠處慢慢的騰起一片黃雲、那是大隊人馬移動的痕跡。
發現情況的梁勇厲聲吼道:“後勤人員撤離、所有戰鬥人員各就各位”一整短暫的混亂過後、大媽大嬸都下去了,戰鬥人員也都蹲了下來、躲到了城牆、箭跺後麵。
吼完後他也趕快趴下、拿著望遠鏡向著黃雲的地方觀察了起來。
黃雲慢慢的靠近、敵人的隊伍慢慢的出現在眼前。
隊伍最前麵是一根高高的旗杆、上麵的旗幟無精打采的隨著走動飄蕩著,能夠隱隱約約看見上麵一個大大的候字。位於旗杆後麵是幾十匹馬、上麵端坐著大大小小的將領。再後麵就是密密麻麻的人群,黑壓壓雜亂無章。
黑虎寨大門前隻有一塊較小的平地,再外麵一點就是一片山林,好在以前的大當家為了便於觀察敵情、把這山地上麵的樹都砍了;所以現在這塊大大的山地滿是凹凸不平的亂石、樹樁,和枯黃的野草。現在隊伍在這一片山地中間停了下來。
......
候進飛坐在戰馬上麵、麵無表情的看著不遠處毫無動靜的巨大山門、點了點頭:
“這個黑虎寨修建得不錯、我們進去之後基本不用做什麼修改,這樣剩了很多事啊!”說道這裏、他衝旁邊的副手繼續道:“廣山、你排個機靈一點的人去喊話,叫那些泥腿子馬上開門迎接我們進去...”
......
梁勇微微的探出腦袋、就看見敵人隊伍中間走出了一人,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大門前麵、一個破嗓子一般的聲音傳來:
“裏麵的人聽著、我們將軍聽聞你們拿下了黑虎寨的一幹土匪,十分高興,現在派候進飛候大人前來接管,你們速速開門,隨後自有封賞。如果抗命不尊、就以勾結土匪罪名論處、不僅你們要掉腦袋、你們的家人也要被牽連……”
羅虎現在已經是三連的連長、他用胳膊碰了碰小他一輪的梁勇,不太情願的叫道:“指...指揮官!這怎麼整啊?我們怎麼回答??”
第一次指揮的梁勇皺著眉頭想了想、又探頭看了看站在大門下的敵人,對著羅虎說道:“虎叔、聽說你是遠近聞名的獵人、一手弓箭使得出神入化;那你就露一手、給他留個印想。”
“好咧!”羅虎二話不說、他站起來搭箭挽弓鬆指,隨著弓弦震動,竹箭嗖的一聲射出,然後看也不看又縮了回來,整個動作一氣嗬成,下麵的人還沒有做出反映、就已經被飛馳而來的竹箭準確地命中麵門。
也活該他倒黴,這個家夥正望著頭不停的遊說,突如其來的一箭剛好射中他的右邊鼻孔、箭頭剛好卡在鼻腔骨的孔隙之間。
慷慨激揚的遊說被一下中斷、然後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傳來。這個倒黴家夥雙手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哀嚎著屁滾尿流的逃了回去...
......
候進飛一臉鐵青的坐著、旁邊的副手遞過來一根竹箭,他拿在手上仔細的看了起來:“通體都是是用幹透的竹子做的,箭頭的位置用刀削尖,為了增加箭頭的重量、離箭頭六七厘米的地方綁一塊小鐵條;現在箭上占滿了鮮血,削尖的箭頭也因為和骨頭摩擦而變得有點發毛。”
他隨手把弓箭丟在地上、寒聲說道:“一群剛剛洗幹淨腿上泥土的農夫!拿著這樣粗陋的武器!就有膽子和我做對??真不知道他們是無畏、還是愚昧。”
“傳我命令!整編隊伍!馬上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