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人到在地上,中間隻有吳益平站著,而在這堆人的外麵、則被厚厚的人牆圍著,雖然人很多、但是現場除了受傷的呻吟聲之外,整個訓練場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四周的部落戰士看著站在中間的吳益平、終於是變了臉色,剛開始他們還以為這個穿著花花綠綠衣服、頭發短短的家夥是一個愣頭青、居然敢和他們部落的第一勇士康熊動手,部落的新兵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去看待這次打鬥,他們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書生氣質的吳益平被黑熊一樣的康熊狠狠虐待的畫麵。
可是接下來的一切讓他們大跌眼鏡,他們的第一高手康熊倒下了、他不是經過許多回合後被打倒,而是一開始就被壓製、到後來更是一直被虐打。如果這樣的結果還不足以完全擊倒他們高傲之心的話、那後麵的一切則徹底擊潰了他們高傲的心。幾十個高手、一擁而上,結果卻是、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統統被眼前這個短頭發青年打到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聲音從人群的外麵傳來,部落的新兵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陣輕微的騷動傳來,他們紛紛側過身體,讓出了一條路。
人群中當先走出兩人,其中一人看起來五十歲左右、滿麵紅光、非常的魁梧,這個人就是重山部落的頭領----言瑞,另外一人是一個中年人、也是孔武有力,他是另外一個部落的首領馬曹。在他後麵還跟著一人,吳益平仔細一看、原來是言戴德。
看著這兩個人的到來、吳益平的臉上更冷了、想到:“居然有人把部落的頭領找來了,難道這些人還想插手軍隊的事不成?如過真是這樣、哼哼...”
老頭和中年人跑到人群中間、先是自顧自的把把所有人都檢查了一遍,這才看著站在一邊的吳益平,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部落的戰士第一天進入軍隊、就被毆打成這樣?”
麵對這個部落首領的質問,吳益平理都沒有理。這裏是什麼地方?是軍營,在這裏、一切都是自己說了算,不用顧及任何異樣的聲音。
如果隨便跑來一個人,問些問題、自己就馬上巴巴的跑過去解釋,那還不如趁早把軍隊解釋、把聯合會解散算了。
一些人自認為自己有些勢力,加入聯合會後應該有很大的發言權,所以他們到處唧唧歪歪,在建築房屋的時候要求按照什麼風俗習慣建造特色房屋,在工廠裏麵做工的時候要求提供特色食物、等等各種條件。
以上的種種、吳益平早就看的火冒三丈了,現在居然連軍隊都想指點一下??這樣的歪風邪氣,一定要扼殺在搖籃裏麵,你們有自己的生活特色、你們可以自己弄,沒有人反對,但是你們想要聯合會遷就你們,想要染指軍隊,那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
以後要是有更多的部落、或者是勢力加入,都他嗎的去遷就。老子還組建個屁的聯合會,還不如去做海島算了、那樣還能夠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會長...”身材魁梧,滿麵紅光的言瑞,帶著滿臉的不滿直直的站在那裏,等了許久,見沒人回答,皺著眉頭轉身看著吳益平。“...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嗎?你真當我們部落是可以隨便揉捏的麵團?”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是一變,這言瑞的語氣,完全是喧賓奪主的味道,仿佛吳益平是他的屬下一般。
他嗎的,這個老家夥是分不清情況?還是故意來落老子的麵子??
吳益平的臉一下子陰沉無比。早就聽說這些部落都是眼高於頂,傲慢無比的家夥,沒想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們也還是這個樣子。
“衛兵!...”吳益平對這個老頭根本不加以理睬,而是大喊一聲;一整腳步聲傳過,剛剛在門口站崗的衛兵飛快的跑了過來。
“報告!一團一營三連五班奉命執勤,請指示。”
“稍息!”看著麵前的一對衛兵、吳益平虎著臉說道:“你們是怎麼做衛兵的?難道衛兵條列都變成屎拉出去了?”說到這裏、吳益平指著言瑞等人繼續說道:“你們怎麼把這兩個不相幹的人放了進來?”
“報告!是...”
吳益平一揮手、打斷了他們的解釋,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任何解釋,這裏是我們護衛隊的訓練基地,不但所有訓練內容都是機密、就連這些訓練器材也不能讓外人知道。現在你們馬上把他們給我趕出去!...然後進行20公裏武裝越野。晚飯之前完不成、那就別吃了…”
“趕出去??”言瑞一下子變得臉色鐵青、一時間怒火攻心說不出話來、半響才說道:“你.......”
他後半截話還沒有說出來,幾名同樣臉色鐵青的護衛隊戰士已經走了過來,在眾目睽暌之下,把背上的鋼製弩取了下來、指著言瑞說道:“你們、馬上跟我離開。”
做為一個大部落的頭領、馬曹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頓時氣的不行、他把手舉起來、指著吳益平說道:“你就不怕我們部落的戰士不同意。”
馬曹說完,看向在場的部落戰士,在他想來、他這話一說,就相當於是非常隱秘的給他們下了命令,以他們兩個部落首領的威名,在場的部落戰士肯定要鬧起來...
可是他看到的情況卻讓他的心沉了下來,雖然在場的部落戰士有一點點的騷動,但是隨著吳益平的眼光輕輕一掃、剛剛的騷動統統都安靜了下來。
這些部落出身的新兵本來一個個都是桀驁不馴的家夥、高傲自大,剛剛更是吃了一個大虧、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對吳益平怨恨不已、現在聽到馬曹的暗示、更應該有所行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