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敢不敢回答?”
金山衛哈哈大笑起來,答應的特別痛快,“別說是一個,就是十個,一百個,我都不怕,你問吧。”
“好,第一個問題,你和茅無敵什麼關係?”
這第一個問題就問的極其刁鑽,可以說是誅心,根本就是認定了這金山衛和茅無敵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和茅無敵怎麼可能有關係,我們連麵都沒見過幾次,哪裏來的交集,這純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金山衛說的很不解。
“哼,好一句沒有交集,那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三十年前的那個冬天?”
聽到李兵的這句話,金山衛心裏咯噔一下,冷冷的說道:“三十年前,那個時候李兄弟怕是還沒有出生吧,不知道李兄弟說的是什麼事?”
他說這句話,就是讓人們記起李兵的年齡,提醒他們,這小子要開始裝逼了。
“對,沒錯,那個時候我確實還沒有出生,不過,這並不影響我知道一些事情,你想聽麼?哦不,是你敢聽麼?”
難道這小子真的知道了點什麼?
不,不可能,那麼久遠的事情,我自己都快要忘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而且我從未在任何人麵前提起過,他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肯定是不知道從哪聽了一些風言風語,鎮定,一定要鎮定。
“哈哈,有何不敢,不瞞李兄弟說,老金我可是最愛聽故事的了。”
“好。”李兵開始在會議室中走動,口中不急不緩的說道:“三十年前的冬天,正值文化大革命的尾端,那個時候人們生活的並不富裕,甚至說是很痛苦,有一頓沒一頓。
在大街上,有這樣一個小乞丐,他被父母拋棄,流落街頭,日子過得很是慘淡。
冬天到了,他衣不蔽體,身子縮在牆角,凍得瑟瑟發抖,腳上有好幾個爛瘡,眼看著就要死了,可是這時候,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貴人出現了。
那是一個道士,他正帶著另一個小道童匆匆趕路,看樣子有什麼急事一樣。
那個年代,誰的日子也不好過,道士本來沒有想多管閑事,可是他手下的那個小道童卻是不依,非要讓他把這個小乞丐帶回去。
道士也是無奈,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答應了小道童的請求。
就這樣,小乞丐和小道童回到了道觀之中,兩人形影不離,小乞丐更是在心裏發誓,自己以後這條命就是小道童的。
長大後,有一天小道童對小乞丐說出了自己的野心,當他說自己需要一個人打探到敵人內部的時候,小乞丐毫不猶豫的說他去。”
故事到這裏戛然而止,李兵不再說了,回頭看了眼金山衛,他已經紅了眼眶,被帶入進了回憶之中。
是的,他就是當年的那個小乞丐,茅無敵就是那個小道童,他為了他的野心,一去就是二十年。
看到金山衛此刻的模樣,所有人的心裏都已經跟明鏡一樣,哪裏還看不出李兵說的可靠性。
“哈哈哈,不錯,我確實是無敵安排進來的,不過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這段塵封的往事的,我自問從來沒有在外麵前提起過這件事!”金山衛目光灼灼的盯著李兵,很想知道答案。
李兵回道:“你放心,不是茅無敵出賣的你,隻不過我的手段通天,知過去,預未來,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李兵說的話沒有假,人生係統確實可以讓他有如此強大的能力,不過消耗也是巨大的,不僅係統力荷載不住,心神更是有些不堪重負。
如果可以選擇,他是絕對不會動用這種係統的。
聽了李兵的話,金山衛身體不由得鬆了一下,他搖了搖頭:“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
“山衛,你……”苗人鳳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自己的結拜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居然一開始接近自己是帶有目的的,這太紮心了。
“我問你,你難道對我都是虛情假意麼?”
金山衛看向苗人鳳,眼中有些不忍。
“沒有,都是真的,這些年我對你的感情都是真的,如果無敵一直不聯係我的話,這份感情也會一直繼續,不過,我終究是欠他一條命,所以隻能用命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