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銀麵具的宮主麵向我,用他那非常富有磁性的聲音,吐出了兩個讓我鬱悶了一輩子的字:“武空。”我腦袋裏嘩啦一下炸開了。悟空?看他那樣子貌似是在叫我。靠,別啊。
“額……你,是在叫我?”不是叫我,不是叫我,不是叫我……
“武空是我的左護法。也就是你現在的所占據的這具身體。”
“別啊,我不叫悟空,我叫夏流!”
“噗嗤。哈哈哈,下流?”一個身著淺綠古裝的,身材豐滿,長相甜美的女子,那女的那倆大的別扭的胸脯,走一下,晃一下,走一下,晃一下。然後她伏在銀麵宮主的耳邊,喊了聲:“月哥哥……!”我抖,耳朵受不了。
那銀麵宮主估計是習慣了,一手攔過那大咪咪的肩:“魅兒怎麼來了。”
那大胸脯臉假裝羞澀到:“人家,人家想月哥哥了。月哥哥,可想魅兒?”
媽的,真受不了這對狗男女。視線一轉,看向搶手貨,他麵無表親的看著那兩位調情。可能是感覺我看他,把臉轉了過來,我們視線相遇那瞬間,我把舌頭賣力的往外耷拉,眼睛翻白眼,手程雞爪樣亂抖。卻沒想讓大咪咪抓了個現行:“嗬嗬嗬,武空妹妹何時變得這麼好笑,莫不是當天看到我與月哥哥歡好,嫉妒的不知去何處藏了數月,腦子受刺激了?連自己的姓名都忘記,剛剛還說自己叫下流?嗬嗬嗬……”說完拿她那犀利的眼上下掃我。
我被那眼神看的特不爽,當即一挺胸:“別一口一個武空妹妹的,跟你不熟。我叫什麼關你屁事啊,靠,別那麼看我,你當你的眼會射x光啊。”說完揚了揚下巴。大咪咪好像是沒想到我會說這些,愣是瞪著眼珠子喘粗氣,那咪咪也跟著一晃一晃。然後她忽然一笑,一手攀上銀麵宮主的脖子,把身子貼過去,一手慢慢扯去銀色麵具,露出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眉目如畫,麵如桃花,此時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半眯著,細長的眉微微向上挑,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妖孽,絕對是妖孽!如果說那冥是搶手貨,那這就是搶手貨裏的搶手貨!話說我的眼那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宮主的臉看,連自己的口水留下來都不知道。直到那大咪咪眼中露出鄙夷之色,我才反應過來。伸手往嘴上一抹,嘿嘿一笑。
搶手貨沒說什麼,宮主輕挑嘴角,也沒說什麼。大咪咪不高興了:“誰準你看著月哥哥流口水,誰準你對月哥哥笑?”我一掐腰,挺直背脊:“媽的,我流口水,笑,你也管?我尿尿要不要跟你打個報告啊?你TM的臭娘們真TM管的寬。”
大咪咪目露凶光:“月哥哥,殺了她,殺了她!”我冷笑,你個傻帽,這武空死了,他們都硬把我的魂招來頂替,說明武空這身體很重要。他們現在怎麼舍得殺了我?
大咪咪見她的月哥哥不鳥她,便伸手向我的臉抽來。我立刻往後一跳,躲開:“誒,你會不會武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