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以非常決絕的姿態從台上一躍而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殉情的呐。
一陣濃烈的脂粉味襲來,我掩著鼻子皺著眉仰臉。
凝視,凝視……
“啊…,啊哈哈哈哈……”我扶著武雲笑的直不起腰來。
杆上畫著濃妝掐腰摳鼻孔的女子,對我拋了個媚眼,“流流……人家好想你嘛……”
武雲狠狠瞪她。
她回瞪武雲,拿手扶著碩大的胸往上一晃,那真是,波濤洶湧跌宕起伏啊。
我笑渾身發顫,“宇宇啊……你真是賽如花啊,哈哈哈……”
李澤宇一挑眉,“那當然,人家可是男女通吃,裝什麼像什麼哦……死鬼,看你狼狽的那樣兒,我已經把那些女人搞定了!”
我抬眼一看,那些女人都扶著牆麵昏昏沉沉。
我仰臉一笑,“愛死你了啦宇宇……你過來讓我打幾下,掩人耳目吧……”
李澤宇一躍,來到我跟前,“輕點哦……左護法。”
我用超級慢動作輕輕碰了李澤宇一下,李澤宇立刻誇張的退後好幾步,大喊一聲:“誒喲……疼死人家了……”眾人惡寒。
我又緩緩滴,輕輕滴,踢出一腳。
李澤宇旋轉好幾圈,一下飛出台子。假聲嚎叫。
眾人無語。
我掐腰仰臉,“哦吼吼吼,本護法天下無敵,絕世無雙!”
武雲身子一軟,暈倒在我懷裏。
“快來人!”亦暈倒在地。
自從上一次我在重選左護法大會上為了這張臉玩命跟別人打架的下場就是……
我左手腕斷了,渾身都是淤青,背上好幾條血道子,骨頭酸疼。而且暈倒的頻率更是從四五天一次到兩三天一次。
搞的那群整天神經兮兮,跑兩步做做運動都不行。
我真正做到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
有次我真的怒了:“靠!這身體我最清楚!你們什麼都不準我做,又不是懷孕了!我要自由!”
毒蘑菇笑嘻嘻湊近:“就當是為以後懷孕做準備,練習練習嘛。”
小黑一臉憂慮:“左護法,身體要緊。”
武雲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擔憂的看著我欲言又止:“姐……”
搶手貨麵無表情,那眼神犀利的,好像我要是敢跑兩步他立馬讓我血濺三尺一樣。
玉麵狐狸淡淡撇我一眼:“本宮不準。”
李澤宇不愧是跟我一個時代的,嚷嚷道:“就是嘛,流流又不是懷孕……”
我萬分感動,眼含淚光,朝宇宇頻頻點頭:“好兄弟……”
嗖嗖嗖眾人眼刀子飛過去,李澤宇立刻改口:“你丫趕緊給我躺回去!聽到沒?再動一下小心我抽你!”
我朝他比了個中指!
哦哦對了,那玉麵狐狸不知道抽什麼風,上次我剛醒來,他就把我身上的定期毒藥給解了。
還扔給我一瓶藥,擦在傷口上涼絲絲的,聽說用了以後身上不會留疤痕。恩,丫還是比較有良心的。
第二天毒蘑菇扔給我一瓶一模一樣的藥,嚷嚷著要給我擦。還把我手上的繃帶給撤了,換上了一寬寬的鐵手鐲,緊緊嵌在我的左手腕上,別說,還挺舒服。
後來呐,毒蘑菇去給我找什麼赤焰花,走了。
李澤宇因為水月山莊的事,也走了。
至於武雲嘛,之後我跟她說我不是武空。她不信,以為我那是不想見到她編的借口,消失了。可每到晚上等我睡著的時候,武雲坐在床邊看著我。剛開始我是不知道的,後來我半夜被尿鱉醒的時候,見床頭倚著一少女。唉……情字害死人啊。
搶手貨不知道接到什麼任務,好幾天不見人影。就連小黑也跟著不見了。
剛開始沒人管我了,我聽興奮挺自由。時間久了,我每天就無聊了起來。
無聊了,我就找事情做啊。
我充分利用了冷夜宮的人力物力。讓人做了一個大大的風箏,想上天。
於是在一個風很大的日子裏……
我和一個黑衣人在城堡頂,我爬上了我的波音747號風箏。然後讓黑衣人用內力一推,我真的灰起來了也!
就在我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沾沾自喜的時候,風箏他媽的散架了!
在華麗麗的尖叫聲中,老子一下栽進了一輛馬車裏!
“誒喲啊!”那馬車TM特別不結實,老子一下子坐了個大窟窿,我倒是沒什麼事。身下一聲悶哼,我低頭一看,我坐在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