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不管,小爺就要去!”深渺小美男態度堅決,見其還要嘮叨,把嘴一扁捂著臉就幹嚎:“嗚嗚嗚……深渺好可憐,深渺一出世娘就去世了,爹爹也對深渺冷淡的很,嗚嗚……如今深渺好不容易找到個心心念念的人,還不能相見……嗚嗚深渺好可憐……”
長胡子老頭從小看著深渺長大的,把他當親孫子。當然舍不得見他哭了,當即一咬牙:“罷了罷了。老夫找人陪少主去就是了……少主千萬記得低調行事,不要暴漏身份……”
深渺小美男把手放下,撲倒白胡子老者,笑的一口白牙:“就知道長老最好……”
夏流看著麵色不善的玉麵狐狸,小心肝唱起了忐忑。
半晌,小心翼翼的開口:“臉上的傷是我跟深渺出去玩的時候被人搶劫,身上沒錢被打的,跟他們沒關係。深淵教挺好的啊,看,他們教主都認我做女兒了……”說著從懷裏掏出炎玉令牌晃了晃。
玉麵狐狸見是確是深淵教主的炎玉令牌,挑了挑眉:“哦?左護法無權無勢無才無德無貌。他為何要認你做女兒。”
夏流:……宮主你如此毒舌為哪般啊為哪般?
坐在床上晃悠著兩條腿:“他被本護法的內在美震撼了,被本護法的人格魅力感染了。甘願讓本護法當他女兒啊怎麼樣啊怎麼樣。”
玉麵狐狸似笑非笑。
夏流看的心頭一陣發怵,哆嗦一下,老實了:“那個,他說我性格什麼的像他年輕時候的相好的。說著說著他四十來歲的人還哭了……”
玉麵狐狸拿指節輕叩桌麵,若有所思。
良久,薄唇微啟:“冷風,帶左護法敷藥。”
夏流:“欸,宮主你相信我說的話?”
玉麵狐狸:“諒你也不敢騙本宮。”
夏流:“……”低著頭默默跟小黑去敷藥。
“左護法,您臉上的藥雖是上等,可卻是屬陰性。左護法體質特殊,這對左護法的身子百害而無一利。”小黑皺著眉頭,動作輕柔的將夏流臉上原來的藥給擦掉,換上備好的藥膏。
夏流疼的呲牙咧嘴:“老娘就知道!老娘就知道深渺那廢物不能信!擦個藥給弄不好,萬一毀容了怎木辦怎木辦!”
小黑看著那腫的不成樣子的臉,和惡狠狠咒罵的夏流。
笑了笑。毀容了冷風要你啊。
冷夜宮某角落。
“夏流你在哪兒啊,小爺……小爺找你找的好辛苦……”深渺小美男哀嚎一聲,抱頭蹲下。一身黑衣,由於是趕著來的,發絲淩亂,靡麗白皙的小臉出有一種頹然的美。
旁邊的深淵教保鏢也是一臉焦急,壓低了聲音:“少主別急,我們慢慢找,慢慢找……”
深渺小美男賞他一記爆栗:“你說你來過冷夜宮小爺才讓你跟著的!現在你倒是說啊,你說夏流在哪個石室裏啊?”
“我,我……”
正說著,就見前麵拐角處一銀一黑,一前一後走過。
熟悉的咒罵聲漸行漸遠:“老子一定要爆他菊花!用手臂那麼粗的按摩棒!……”
這聲音對幾乎找她找虛脫深渺小美男來說,內就是天籟之音啊!
手腳利索的爬起來,朝著她的方向追。
小黑察覺有人靠近,耳朵動了動。
朝著撲過去的深渺小美男就是一掌。深渺小美男除了欺負人沒啥特長,當即被打的撞到牆上掉下來滾了幾圈。
那小保鏢嚇傻了。畏畏縮縮畏畏縮縮往牆角挪。
別打我別打我啊,我七舅老爺是深淵教的老奴,我托後門兒進來的。我隻是想出來見識下才說謊騙二少主的,我什麼都不會啊別打我別打我。二少主啊不是我不救你,是我無能無力啊,你好自為之好自為之啊……
小保鏢想說說不出來,上下牙打顫。
夏流扭臉。見是深渺小美男,撲過去將其攙起來,作痛哭流涕狀:“死了沒死了沒……”趁機抽了他倆嘴巴子……
深渺小美男白嫩的臉上出現紅手印:“啊……夏流,你個死人,敢抽小爺?……”說著喉頭一股腥甜,嘴角溢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