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頭發。腫麼會醬紫!腫麼會醬紫啊!晴天霹靂!內心小小的我捶胸頓足,瞬間倒地不起,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不管了,他又恐怖又變……態,現在我不求救的話萬一死在他手裏腫麼辦。
於是我朝著那兩個自以為很牛……逼其實很傻……逼的黑衣人喊:“救我啊救我啊我草!”
那兩個傻逼逼的黑衣人轉過身來,愣了好幾秒,刀還沒抽出來,小花就竄到他們倆中間撒了一把粉。傻逼二人組瞬間倒地不起。
我倒抽一口冷氣,這一抽不得了,把它撒的東西抽進去了,於是我也倒地不起。
我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十字架木頭上。
搞什麼,當我耶穌啊?……我不當耶穌,一個被SM在十字架上的裸……男。
胳膊連動都動不了,嘖,綁的還挺緊。
抬眼開始打量這地方。
光線很暗。貌似是封閉的啊。這地方空氣無法流通,處處彌漫著發黴和腐臭的味道。
牆上掛著很多刑具,地上也有擺放著的大型刑具。
原來最變態的還是古代人,嗚。
左麵牆角散落著幾顆隻剩下白骨的頭顱,有不知名的蟲子在裏麵鑽來鑽去鑽來鑽去……
低頭,自己腳下有一大片血跡,一直蔓延到右邊的牢籠裏。
還有我前麵很遠的地方有個凹下去的正方形池子,不知道裏麵是什麼。
我打了個哆嗦。這哪啊,這麼詭異。
不管是哪兒,肯定沒好事,先出去再說。
呸!出去個屁啊,我連門在哪都沒看見呢。
胳膊被纏的很緊,腿還能動。這個十字架下麵是個很大的長方形鐵塊兒,我站在上麵。……
也就是說,我要是想挪動自己的身體,要不然解開這個繩子,要不然使勁晃蕩幾下,趴在地上,背著沉重無比的十字架在地上蠕動。
啊,哪個都困難無比。
我閉上眼。看來隻能任人宰割了。
前方傳來聲響。我睜眼,看見一個戴麵具的女人走了進來,之後她身後的那塊牆壁又降下。
我隻往她胸……前掃了一眼就知道是大咪咪了。畢竟比屁股還大的胸不是每個人都能長出來的。
懶得理她。我別過臉去。
“嗬嗬嗬……你不問問我是誰,為何將你抓到這兒?”大咪咪走近,故意變著嗓子說話。
我翻個白眼。你丫有病吧,以為戴個麵具老子就不認識你了?也不看看你那身材多具有代表性。不想讓我認出來,先把你那兩個凶器剁了吧!
長指甲從我的側臉用力往下劃著,“怎麼不理我,說呀。”
我甩了下頭,躲開她的手指。
現在在大咪咪的地盤上而且活動不方便,隻能先順著她了。
於是我看著她,配合的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搖了搖頭:“你是誰,你為什麼抓我。”
大咪咪大笑幾聲:“夏流!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然後將自己的麵具取下,扔掉。
我麵無表情的倒抽一口冷氣,有氣無力道:“原來是你,真是閃瞎了我的狗眼。”
大咪咪一巴掌抽在我臉上,又抓緊我的前襟逼近我的臉,厲聲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你要表現的很吃驚!很吃驚!”
左半邊臉紅辣辣的疼。我在心裏問候了她全家好幾遍。
抿了抿嘴角。今兒個就乖乖當一回出氣包好了。反正現在閉嘴是最明智的,少說少挨打。
啪又是響亮的一巴掌。
我閉上眼催眠自己:隻是兩巴掌而隻是兩巴掌。我現在手不能動,萬一說錯什麼把她惹毛了,指不定怎麼折磨我呢啊。
啪比上次更狠了點。
我嘴裏血腥味開始蔓延。
“為什麼不說話,你為什麼不說話!”
接著又抽了好幾下。
我半低著頭斜睨著她。
我腳下踩著有跟十字木頭連著的,有點高度的鐵塊兒。大咪咪在我麵前站著,還得稍稍仰頭看我的臉。
被我這麼打量,她有點兒毛了:“你瞪什麼瞪!瞪什麼瞪?”厲聲喊著她又揚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