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殘又開始瞪著筱筱,真是的,才剛第一次見,雪歌幹嘛把她當成寶一樣的,要當寶自己可以生個女兒啊。
“你當初就沒這麼辛苦。”那是什麼媽媽,雪歌當初也一個人帶著安理,他的錢還半分都不用,還不是照樣把自己和安理照顧的好好的,真是一種米養百種人,人人都不一樣。
雪歌看了拓拔殘一眼,無奈的直搖頭。
人與人之中有太多的不同,起步不同,心態不同,環境不同,造就了更多的不同,人與人之間,沒有什麼好比的。
要比,隻要跟自己比就好,自己進步了,那便是進步,別人再怎麼樣,那也是別人的事。
隻要不退步,便是進步了。
人活著,何需太辛苦呢。
隻是……這個社會上的階級分的太明顯,雪歌慶幸,她,仍是幸運的,不然的話,安理怕是會和筱筱一樣,她也會跟筱筱的媽媽一般,費盡心力,隻能圖得一口溫飽不是嗎?
這樣的人生,太累……
不過……雪歌的眼在瞧向一旁的簡子南時,開掃過一眼拓拔殘,才輕聲開口問道,“怎麼樣?今天參加宴會不愉快嗎。”家裏,也用過晚餐了,原來,她以為他們趕得回來用晚餐,她以為那個沒有什麼耐心的男人會在宴會一開始便驅車趕回。
沒想到,卻呆了挺久的時間。
“哼……”,拓拔殘冷哼一聲,什麼也沒說,不提還好,一提起來,他的怒火又開始直往頭頂上冒。
“不是很愉快。”簡子南斜睨了拓拔殘不悅的臉色,委婉的說,什麼不是很愉快,是非常的不愉快才對,大家都快氣炸了,若不是怕鬧出人命,某人就要當場死亡,明天就可登上社會版頭條。
“怎麼了。”雪歌不解,好好的宴會,也能讓他氣成這樣?“宴會上碰到不高興的事還是遇到不對盤的人了。”
“都有。”拓拔殘沒有打算回答,所以,都是簡子南代為回答的。
“宴會主人的侄女一見到大哥便一個勁兒的巴上去,大哥一再聲明,他已經有妻有兒,對她那種女人不感興趣,不過……那女人仍是巴著大哥不放,若不是怕把事情鬧得太大,大哥一定當場把她扁到地上去。”雪歌一再要求不能再由著性子胡來,所以,這算是安份的一種吧。
“就是被她拖著,才回來晚了,大哥已經聲明以後再也不會參加這種見鬼的宴會。”簡子南苦笑,雖然,他對大哥的決定並沒有任何的意見,不參加就不參加吧,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公司有公關部的人專門負責這類事情。
再不然,也有笑禮……
那隻笑麵虎對這類的應酬可以得心應手的很。
原來,是這麼回事……
雪歌要安理陪著筱筱吃水果,她,則轉坐到拓拔殘的身邊,看著他有些別扭的俊臉,白淨的臉上,淡淡笑意,這男人,就是任性怪了。
不想做的事情,從來就不會勉強自己。
以後……也不需要。
“好了,別不開心了,來,吃水果。”她親手把拿起水果喂他,拓拔殘的臉色雖然不怎麼樣,不過,已經緩了很多了,張開口,一口咬下。
“那女人活似這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一見到就要立刻巴著上去,沒男人會死啊,雪歌……以後你也不準去這種鬼宴會,都交給笑禮就好,真是受夠了。”他還是有一肚子的火氣,看在雪歌的柔情上,該散的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是是是……”她直點著頭,依著他的話,一點也不反駁,清眸,笑意盈盈,或許,她該給他一個驚喜,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所以,對自己的身體,還是非常了解,雖然不是非常確定。
不過……相信錯不了。
“如果你現在立刻不惱不氣的話,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她笑著,眉兒,臉兒,唇兒,都在笑。
拓拔殘看傻了眼,雪歌全身都在笑呢,她好開心,怔怔的點了點頭,哪裏還有什麼怒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她,沒有說什麼,隻是牽著他的手,輕輕的覆在她仍舊平坦的小腹上。
拓拔殘怔怔的盯著她的動作,黑眸裏,是濃濃的不解。
她的肚子裏有什麼東西嗎?
柔柔的,好好摸……他,隻注意到了這一點。
雪歌哭笑不得的看著那隻已經開始不規矩的大手,立刻,雙手握住了他,“你在幹什麼。”男人啊,難道隻能用下半身來思考嗎?
拓拔殘無辜的眨眨眼。
“不是你讓我摸的嗎。”他隻是照顧她的意思行事罷了。
天底下哪有他這麼聽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