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一沒有說話,她隻是朝我們走來,然後,張開雙手,把我和揚思奇緊緊抱住。
我不知道此刻的林希一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或者心碎,但是,就在她張開雙手環抱我和揚思奇的這時刻,她眼角的淚,該是欣慰的,那是幸福的眼淚。
我曾經也刻骨的愛過那麼一個人,包括現在,所以,我理解林希一在作出抉擇的那一瞬間的決堤和心痛,畢竟,要把自己的愛,即便是無望的愛交付給另一個人,那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那是對愛情,對生命,對友誼,至高無上的一種詮釋。
沒有人能夠比擬林希一的偉大。至少,這時刻,我是那麼的認為。
我騰出一隻手,把林希一抱住,我對她說:“一一,謝謝你,除了思奇,你就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
我不會說話,不會適時的讚美,就是那麼的隨意的就把自己想說的話表達了出來。
可是我的話卻迎來了揚思奇和林希一的笑容。
林希一一拳打在我的肩膀上,嗔笑:“有你那麼誇女人的嗎?白癡一個!”
“那你要我怎樣?”我捏林希一的鼻子,“是不是要我說,林希一,你好可愛喲,你才覺得我是在讚美你?”
揚思奇咯咯的笑了起來,她說:“你們兩個就像冤假,總抬杠,從沒個一致的時候。”
林希一走到揚思奇身後,抱住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說:“誰讓他老欺負我?對了思奇,我可告訴你啊,以後你要再讓他欺負我,我就唯你是問。”
“好好好,你以後不欺負他,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把揚思奇從林希一的麵前搶了過來,也學林希一剛才的樣子,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雙手從身後環抱她的腰,對林希一說:“你以後要敢再欺負我家思奇,決不輕繞,你給我記住了。”我向林希一扮了個鬼臉。
我把電話關了機,然後帶她們去吃了飯,然後回了家。
我把揚思奇抱躺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打開電視,對她說:“寶貝,從現在起,就讓我來照顧你,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要乖乖的聽話,不準對我說不,知道嗎?”
揚思奇看了我一眼,狡詐的問:“那是不是,我要你做什麼,你也不準對我說不?”
“這不行!”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乖乖,是寶貝,是被關懷和寵愛的對象。”
“那這麼說來,你就不是我的寶貝了麼?”
我哭笑不得,假裝生氣的說:“小孩兒家,不準頂嘴反問反抗,隻能無條件遵從。”
“什麼邏輯?算了,不需要你的照顧了,能吃能喝能睡的,受不了那份罪。”
“那你要怎樣嘛?”
“不想怎樣,就是要好好的,享受愛情,感覺愛個被愛。”
“沒有別的?”
“沒有。”
“難道你真的不想永遠擁有愛情?我是說永遠。”
“永遠是多遠?”
“永遠就是永遠。比如,兩個人相依相偎,攜手到老,那就是永遠。”
“你別騙我了,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永遠。對我來說,一天,一月,或者一年,隻要擁有愛情,那就是永遠。”
“不要對自己那麼的絕望,思奇,或許就如你所說,永遠它沒有一個限定的尺度,但是我們可以努力的去爭取啊,隻要我們健康的活著,那就是永遠。”
揚思奇揭開被子的一角,然後手在床上拍拍了,對我說:“少廢話,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坐上來,抱著我,陪我看電視。”
“不可以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