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收音機信號皆無王義豪沿河探道
趙大虎也摸了摸李玉良的頸動脈說:“王幹事,既然李部長他已經死了,就把他抬到後麵的掛車上去吧。”
王義豪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摘下了李部長身上的手槍,遞過了趙大虎說:“趙師傅,這支手槍你先拿著吧。這裏有大型食肉動物拿著用來防身。”接著問:“你會射擊嗎?”
“會,”趙大虎並沒有接王義豪遞過來的手槍,他說:“我也是轉業軍人,以前當過汽車兵。不過你說有這裏有大型食肉動物,這可能嗎?所以這槍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可能不可能,你還是拿著為好。”王義豪看了一眼趙大虎,把手槍扔給了他說:“我剛才已經查看到了它們在一兩天前留下的腳印,這絕對不會錯的。不信你自己去看。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可千萬不要再發生什麼意外。”王義豪說完,跳下了車。把李玉良背抗在了肩上,向後麵的掛車走去。
趙大虎將信將疑的把手槍掛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後登上了掛車車廂,接過了李玉良的屍體。兩個人把李部長遺體安排在掛車上,在李部長屍體的上麵蓋了一件大衣。並用繩子劃在後麵的掛車上。其後事隻有等回廠後,交由工廠處理了。
由於兩個人誰也不知道現在所處在什麼地方,周圍又沒有路。兩個人決定在這裏堅守待援。
接著,他倆又在周邊收集了一些樹枝、幹草,放在了篝火旁,並不斷的向火堆裏添加。他們希望把火燒的更大一些,讓煙也更濃一些。他們現在真的感到有些迷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等到救援人到來。
王義豪用鐵鍬從火堆了搓出了兩鍬炭火,然後把幾個凍硬的饅頭和飯盒裏的鹹菜放在炭火上加熱。所說現在他沒有什麼食欲,但維持自己身體的能量這是必須的。
趙大虎從駕駛室裏拿出了一台半導體收音機,坐在篝火旁的雪地上,仔細的調著台,可是調了半天一個電台信號也沒調出了。他失望的把自己這台9個管的超外差半導體紅燈收音機,放在了懷裏。搖了搖頭說,“真******怪了,所以的波段都沒有節目,就連點噪音都沒有。”
“不會吧。是不是你的收音機壞了。”王義豪把一個烤好的饅頭遞給了趙大虎,有些不相信的從趙大虎的懷裏拿過了收音機,他打來了電源,看電源指示燈亮著,他又擺弄了一陣子,中波,短波,超短波,全調個遍,也是沒調出來任何一個電台信號。他也十分不解搖了搖頭,失望的把收音機還給了趙大虎。
異常,太異常了!所有的一切都顯示異常!
兩個人默默的望著麵前的火堆中不斷跳動的火苗和冒出的縷縷青煙,相對無言,沒滋沒味機械的吃著饅頭,心裏都在回想著這“大半天”中所發生的一係列奇怪的異常現象......
王義豪吃掉了兩個饅頭,抬起頭看了看有些迷茫沮喪的趙大虎問道:“趙師傅,你能確定的確沒來過這個地方嗎?”
“王幹事,你新來乍到不了解我,我從1970年青峰機械廠剛剛建廠就轉業到這裏,10多年來,廠區周圍方圓百公裏我可以說了如指掌。我們從廠裏出發不過1個多小時,玉帶嶺離廠區也不過40來公裏,這個範圍內,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絕對沒有這麼個地方,絕對沒有這麼寬的水域。”
趙大虎把最後一口饅頭咽了下去,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把水壺放在一邊,從黑大衣兜裏掏出了一盒煙,抽出了一支,扔給了王義豪,然後自己用打火機也點燃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說:“誰知道,這是中什麼邪了,是一種什麼力量,把我們鬼使神差的送到了這個沒有人煙,連電台信號都收不著的荒郊野嶺。”
王義豪也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力量把他們送到了這個丘陵起伏,森林密布,四周是望不到一縷人煙的蠻荒之地,更讓他不解的是象趙師傅這麼好的收音機怎麼連一點無線電信號都收不到呢?從哪個角度來解釋也解釋不通。
但他堅信,如果這輛裝有幾十萬發子彈和兩挺機槍的解放汽車,沒有如期到達廠轉運站,失蹤了的話,不但廠裏會出動大批的人員尋找他們,就是各級政府都會緊急動員起來參加搜尋,甚至會請求部隊動用偵察機和直升機尋找他們。而且周圍肯定會有農民居住。他躺在雪地裏,抽了兩口煙。他又把槍舉了起來,又向天空鳴了3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