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回別開生麵的悼詞
經過一個多小時,伊安布素等人把這些樹幹按著小王爺的要求都截成1米5長的樹段,王義豪把一張樺樹皮鋪在了墓穴的下麵,接著指揮大家把李玉良用樺樹皮包裹屍體輕輕的放在挖好的墓穴裏。在墓穴上麵橫向鋪上了一層截好木段。在這些樹幹上麵又蓋上了一張樺樹皮,賠上了挖出了的凍土,在凍土的上麵有蓋上了厚厚的一層雪。為了防止野獸刨開墓穴,傷害著李玉良的屍體,他們把培在墳包上的雪用火烤一下,使表麵的雪融化,形成一層厚厚的冰膜。
做完這一切後,王義豪用鬆枝圍做了兩個花圈,放在了墳墓前麵,自己摘下了棉帽子,對李玉良的墳墓規規矩矩的鞠了三個躬。
他想了想,對,還應該自己給領導致悼詞,緬懷一下領導的“豐功偉績”。
他對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伊安布素等四個人說:“伊大哥,你們幾個把東西收拾一下,到上車休息吧,這裏沒有你們什麼事了。我和李部長說幾句話,然後我們就回去。
伊安布素等4人,把工具收拾好,裝在了小王爺的座駕上,把老虎移到了座駕車廂的前麵,之後把帶來的皮子墊在身底下,背靠在虎屍上,操著手很享受的躺在車廂上,探討著小王爺是怎麼眨眼之間就把一隻這麼大的老虎給殺了。
伊安布素倚在虎頭上,右手裏拿著一根比筷子還粗些的樹枝向老虎頭上的彈孔裏探,問道:“虎賁,三狗子,你倆一直跟在小王爺身邊。沒看他拿什麼器械打死這隻老虎的嗎?”
“看到了,小王爺一直拿著他背上背著的那個鐵家夥”虎賁躺在車上望著天空回憶道。
“小王爺那個形影不離的鐵家夥誰都看到了,”伊安布素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可他拿的那鐵家夥是怎地殺得猛虎,你可見?”
三狗子坐了起來說:“小王爺,讓我們不要離他左右,可是當他潛入森林,就躲來閃去,神出鬼沒,我等無法緊隨小王爺左右,隻在後麵聽到一陣陣霹靂之聲。”
“聲聲霹靂誰都聽到了,共9響,如果不是那霹靂及時響起,”伊安布素把手中的樹枝狠狠的向老虎頭上的彈孔說“這畜生恐怕就要我和二拐子的性命了。”
虎賁轉過臉對始終一言不發,又在上京當過鐵匠的二拐子問道:“拐子哥,小王爺身上背的那鐵家夥為何器械?你可見過?”
二拐子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小王爺所用為何器械,也從來未曾見識。以我之見很可能是一種可發暗器的機關。”
王義豪看到伊安布素等四個人,把工具都收拾好了,拿到了車上,都去看老虎去了。於是他拿出了李玉良留下的那盒沒開封的石林香煙,點燃了三隻,插在了花圈的前麵。自己坐在一段樹幹上,對著李玉良的墳,開始了他那別開生麵的悼詞:“李部長,今天,我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悼念您——我的好領導、好同誌。您在革命的一生,戰鬥的一生,究竟建立了多少豐功偉績,我來的晚,了解的也不多,就不說了。但我知道,您生前好像也沒啥特別的愛好,就是愛抽口煙,喝點小酒啥的。酒,我現在是沒辦法給您整去了,這煙,也是您的煙。不過我知道,這煙您平時是舍不得抽,是留著上哪兒辦事給別人抽的。部長啊,說實話,你要是出去辦事的話,這煙有點拿不出手。能抽您這種煙的人,和您一個水平的,能辦什麼事?行了,這回您自己也奢侈一把,我一次給您點三棵,你就抽吧,現在您再也不用怕吸煙有害健康,能引起高血壓。心髒病了。剩下的就留給我,危害我的健康吧。”
王義豪看著香煙冒出的徐徐青煙說:“李部長,就這樣的把您送走,的確有點對不起你,也點寒酸點。您看,也沒有給浩浩蕩蕩的車隊為您送行,也沒有哀樂低回的遺體告別儀式,更沒有黨旗覆蓋。就連幾張紙錢都沒給您燒。您知道這不是我王義豪摳門,是因為我現在真的沒地兒給您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