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同誌,你到我們行裏也有不少時間了吧?說說看吧,覺得在這裏工作有什麼問題麼?還有和同事、領導相處得開不開心?有什麼想法別藏著,可以和我說一說啊。”
錢行長一邊給沙發上坐立不安的慕容婉兒倒了杯茶,一邊裝出一副推心置腹的老領導樣子和她聊起了天,邊說邊在慕容婉兒的身邊踱起了步,背過去的一雙手有意無意地想要蹭一蹭慕容婉兒那被銀行套裙包裹下的美妙胴 體。
至於慕容婉兒怎麼會回答的他根本沒聽清,錢行長的眼裏隻有她那吹彈得破的白淨小臉和那粉雕玉飾的美好身姿
慕容婉兒的性感朱唇一張一合著,那胸前隱藏得很深的一對小白兔也自上下歡快地跳動著,看得錢行長那本就跳動過速的心髒“嘣嘣嘣嘣”跳得更加起勁了。
錢行長緊捂著胸口倒坐在了沙發上的慕容婉兒身邊,麵孔收緊、呼吸急促,慕容婉兒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抱怨引得錢行長心髒病又複發了,忙站起來俯下身子仔細看著錢行長有沒有事。
從她那微微張開的領口縫隙中,錢行長又結結實實過了一把免費偷窺狂的癮,飽看了一回秀色可餐的動人春色。
“快,快幫我拿一下我懷裏的速效救心丸。”
錢行長裝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冷不防伸出手來抓住慕容婉兒那雙細嫩的小手就要往自己的西服內袋中掏。
這一下即便是錢行長的演技再精湛,也被慕容婉兒覺察出了他那圖謀不軌的險惡居心。
畢竟是吃一塹長一智,慕容婉兒就算是再傻再天真,也不可能被同一塊磚頭給狠狠絆倒兩次吧。
她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冷冷地對還在捂著胸口呻吟的錢行長說:“請行長自重!”
“媽了個13,都二十好幾的老姑娘了,還和我裝什麼純情,背地裏還不知道你有多騷呢。”
見自己的陰謀詭計沒有得逞,錢行長悻悻地坐直了身體,從內袋裏掏出幾片維生素C含片,冒充速效救心丸的樣子吞了下去。
他又假模假樣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舒了口氣,對站在一邊的慕容婉兒說:“這樣吧,你先出去吧,我有事的話再來找你。”
慕容婉兒也不搭理他,一扭頭帶著一陣香風就快步走出了錢行長的辦公室。
“別看你現在神氣兮兮一副聖女貞德的樣子,早晚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裏,到時候我非把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潛規則潛到海底兩萬裏去。”
錢行長一臉的憤憤不平,不過剛才被慕容婉兒撩撥起的那陣邪火必須找處滅了。
俗話說得好,急火攻心啊!他掏出自己的手機,在通訊錄裏找了個常備二奶的名單撥了過去。
“喂,小莉啊……”
才遇薄情郎,又遇大灰狼,想我這個多情女子怎麼總被這些人渣給誤了終生呢?
表麵堅強、內心脆弱的慕容婉兒擦了擦眼拐那呼之欲出的眼淚,一副哀怨至極的楚楚可憐狀。
一個電話卻在她心情最不佳的這個時刻響起來了。
她沒好氣地拿起電話就喊:“喂,哪一個?”
話筒對麵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似乎被她這突然叫出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過了半響他才笑著問:“怎麼了?連老同學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是歐文翰啊。”
歐文翰?那個大學時代就被萬千少女瘋狂倒追的極品高富帥麼?雖然自己那時候也對他頗有好感,但實在是太受不了他那被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的氣場而主動放棄了,今天他居然又重新找到了我?
慕容婉兒就像是久旱的大地等來了清冽香甜的甘霖一樣趕緊和他在電話裏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