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張誌然脖子伸得長長的,他知道這肯定是家裏人積極活動下的結果。
望著那些獲釋的同事們,他那雙驚恐萬分的眼眸裏也重新開始燃起了一絲希望。
果然,又是一群士兵們進來抬人了,不過張誌然和那個民警還是無人理睬,他們將那些行凶傷人的打手們齊齊押了出去。
被押出去的幾個民警被士兵們直接一腳踢出了警備司令部的後門。
可那些行凶傷人的打手們就沒這麼幸運了。
他們被帶到倉庫後的一個籃球場上,一群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的特種兵們早就拍好了隊等在那裏,滿臉邪惡的壞笑。
他們統一穿著最新式的數碼迷彩野戰服,臉上塗滿了花花綠綠的油彩。
人人都在摩拳擦掌,渾身上下的骨骼發出陣陣驚心動魄的“格拉”聲。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了上來大聲喊了句:“司令員的命令是為民除害!”
“是!”幾十個大嗓門齊齊回應道。
那些打手們的手腳被放開了,堵在嘴上的臭襪子也被取了下來。
但是他們望著眼前那些麵目猙獰的特種兵,心裏哪還有半分的鬥誌,有的人甚至跪了下來大聲哭喊求饒,
不過這些特種兵可不管你求饒不求饒,他們各自選定了一個人就拉到場地上狠狠地揍了起來。
那些打手們雖然也有一定的抗擊打能力,但和這些天天沒事幹就狂練擒拿格鬥的人間凶器們可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尤其是在聽說了他們所犯下的那些令人發指的罪行後,這些特種兵手頭下更是凶狠無比。
要不是領導特別關照了別搞出人命來,隻怕他們早就將這些個敗類給當場報銷了。
正當這些特種兵愉快地對這些人肉沙包猛捶猛擂著,兩個士兵已經把倉庫裏的張誌然和另一個民警提溜著拽了出來。
看到眼前那慘不忍睹的毆打場麵,張誌然的精神幾乎要完全崩潰了。
苦於他的嘴被臭襪子封得嚴嚴實實的,否則他早就忍不住要大聲嚎喪了。
一個特種隊員將手裏那個被打得頭破血流、癱軟得像一灘爛泥似的打手丟到地上,走上前問了句:“這兩個也一樣修理?”
那軍官搖了搖頭:“這兩個就簡單多了,直接拖去靶場上打靶……”
“是!”那特種隊員挺直身體用力地敬了個禮。
他隨意點了一個同伴,從一旁的士兵手裏接過兩隻上好了膛的95式全自動步槍,刷拉一聲拉動槍栓,就拖著張誌然和那個倒黴的民警向籃球場後麵的靶場處走去。
聽到了剛才那個軍官的話,張誌然就像隻死狗一樣徹底放棄了抵抗。
他的褲管裏濕潤潤、熱乎乎的,一股臭氣隨之傳了出來。那張流幹了眼淚的臉上滿是絕望的神情。
“老爸,我們隻怕是來生再見了!”他那張被臭襪子堵住的嘴巴裏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幾句,之後那雙布滿血絲的渾濁雙眼就慢慢地閉上了。
而另一個民警卻是不放棄任何一絲求生的希望,他的兩條腿在地上拚命地亂蹬著,嘴裏發出陣陣烏裏嗡隆的悲鳴聲。
不過那個特種兵對他的反抗根本無視,他拖著這個掙紮不止的民警就向靶場大步走去。
沒過多久,隻聽得“啪啪啪啪”,靶場裏傳來十幾聲清脆響亮的槍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