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再三,還是小聲回答:“這輛車是衛公子的。”
那領導沒有再問,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卡宴車迅速超過了車隊,車上的衛偉沒有絲毫後怕,這種小事在他眼裏簡直不值一哂。
在東關市這個地麵上,別說是超個車啥的,就是殺人放火,在他的眼中也是小菜一碟。
觀蘭湖位於東關市郊,就在湖的正麵,有一處不顯山、不露水的別墅區。
從外表上來,這些三層小樓建造的年代久遠,裝飾也並不豪華。
但能在這處寸土寸金的國家四A級風景區上建別墅,那可不是一般人幹得了的。
卡宴車熟門熟路的開到了門口,衛偉從車窗上伸出頭來,和門崗上站得像個標槍似的武警打了個招呼,就一頭開了進去。
門口的第一棟別墅裏,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站在院子裏練著太極拳,見到這輛熟悉的卡宴車,不由得是眉頭一皺。
衛偉整了整衣服,慢慢地走下了車,走到那老人身旁:“爸,我來了。”
“哦。”那老人應了一句,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
衛偉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老人打完了一套拳,等他收了架勢後,才上前豎起了大拇指:“爸,你現在打的太極拳越來越有張三豐的神韻了,一派的仙風道骨啊。”
“少拍馬屁,有事說事!”說著,那老人從一旁的凳子上取了條毛巾,在額頭上擦了起來。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蒼老,身子骨卻很硬朗,不拘言笑的臉上是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雖然已經退休好幾年了,但那一派老領導幹部的架勢卻依舊不改。
這個衛偉是他四十多歲才得的一個兒子,再加上老伴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因此他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寶貝得不行。
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子,掛著他的牌子在外麵惹了很多禍,但這一份護犢之心卻從未有絲毫減弱。
衛偉顯然也是掌握到了他的這個心理,因此更加地飛揚跋扈。
他慢慢地走上前,向老人訴說起了今天的遭遇。當然,他沒有說那些堵門、砍人、飛車攔截的事跡,而是將諾蘭集團形容為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
老人聽了衛偉的話以後不做聲,這個兒子他實在是太了解,這些話十句中有半句是真的就不錯了。
但架不住衛偉的軟磨硬泡,他還是答應了打電話去市裏問問。
看著父親終於點了頭,衛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
從老爺子那裏出來的時候,衛偉是帶著滿滿一肚子火的。
秦瀾這個小娘兒們居然敢詐他!簡直一點都沒將他這個東關老大放在眼裏!
不過現在天色已晚,白天被王一凡修理過的弟兄們還要好好養精蓄銳。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是等明天白天再去找這一對狗男女的晦氣吧。
想到這裏,衛偉坐著卡宴車來到東關市中心的別墅,那個頗有點小資氣質的情人早已等在屋裏,嗲聲嗲氣地偉哥長、偉哥短叫了起來。
衛偉一陣邪火上升,揮揮手趕走一旁的打手後,就是一個餓虎撲食,將這個滿身製服有貨的小情人撲倒在客廳裏的地毯上。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衛偉不耐煩地吼了聲:“鬼叫什麼鬼叫!小心老子把你送給兄弟們輪 大米。”
小情人這才擦擦眼淚停止了哭聲,她的頭發早就淩亂不堪,臉上的妝也花了,胸前兩對渾圓飽滿的大白兔上滿是咬痕,修長滾圓的大腿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她帶著一臉的憔悴和傷心從地毯上站了起來,走向洗手間。
衛偉意猶未盡地在她的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那股滑膩中充滿彈性的手感,讓他舒暢得哈哈大笑起來。
他慢慢站起身來,從玻璃茶幾上摸到一盒煙剛要抽,就聽到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密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厚重的硬底牛皮靴踏在別墅外鋪的薄薄一層細沙上,所發出的響聲。
衛偉的別墅是找專人精心設計過的,監控探頭和高院牆這些東西自然是基礎配置,更為別出心裁的則是大門外鋪著的這一層細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