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口哨聲不斷,更有人扯著嗓子叫了起來:“小妞,再放點……”
王一凡眉頭一皺,但見全場都被籠罩在這種情 欲濃烈的氣場內,就連一旁的幾個保安都放下手裏的警棍駐足觀看。
或許是受到了鼓舞,那女孩居然脫了胸前的比基尼,用手指勾了起來,在空中不停地轉動著。
她胸前那對飽滿雪白的大白兔頓時露了出來,現場的氣氛更火熱了,那顫悠悠的一對在音樂中盡情抖動,觀眾的情緒開始高漲了。
她用手指隨意地一拋,這個粉紅色的比基尼胸圍不偏不倚地落到舞池下一個禿頭的腦袋上,這個家夥如獲至寶般抓了過去,放在鼻頭上用力地嗅著,一張大嘴立刻笑得合不攏了。
王一凡拍了拍紀馳問:“這不是脫 衣舞麼?難道警察局不管?”
紀馳苦笑了一聲回答:“我的哥哥啊,誰來管哦。這個場子是張誌然罩的,他老爸可是政 法委書記,哪個警察吃飽了飯沒事幹,敢跑過來找他的晦氣,一身警服不想穿了是吧?”
王一凡眉頭皺了皺,忽然看到幾個賊頭賊腦的小年輕在舞池旁的座位間穿行著,不時從口袋裏掏出袋花花綠綠的小藥丸遞了過去,之後接過一把鈔票點點頭走開了。
他漸漸坐不下去了,起身走向一旁的洗手間,卻發現門被鎖得很死,裏麵不斷傳來男女陶醉和幸福的呻吟聲,和洗手間隔板被撞得砰砰作響的聲音。
“MD,這簡直就是個淫 窩。”他罵了一聲,就轉頭走了回來。
陳光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趕來了,他身上的工作服還沒有脫,黃不拉幾的像個偽軍一樣坐在位子上,引得周圍的人鄙視聲一片。
看到王一凡過來,他剛要起身,就被按回了座位。
王一凡遞過杯酒,溫和地問:“小陳,聽說廠子破產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要是有困難的話就和我說,我來幫你找個事。”
陳光宗悻悻地回答:“王哥,我先謝謝了。廠子雖然倒了,但我現在還在那裏幹,你看……”
他指了指身上的工作服:“現在艾塞克收了廠子,遣散了很多老員工。我運氣不錯,被留下來了。”
“艾塞克?”王一凡的眉頭擰成個川字,這不就是之前去投的這個項目麼?原來在江東的工地是建在客車廠的廢墟上啊?
他和陳光宗碰了一杯:“和哥哥說說這個艾塞克的事。”
陳光宗幹了杯中酒,臉上立刻就開始憤憤不平:“東洋鬼子真TM不是東西。給的工資和過去一模一樣,工作時間卻反而延長了四個小時。天天進廠出廠要搜身,而且還在廠裏到處裝監控頭,聽說連女廁所都……”
“麻痹的,這些倭瓜!”紀馳一下子就火了:“小陳,你聽我一句,不如不要幹了,過來跟著王哥。這些東洋鬼子分明是不拿我們華夏人當人看,再幹下去也沒意思。”
陳光宗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本來我光棍一條的話,就和王哥你幹了,但現在,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王一凡笑了,他拍了拍陳光宗的肩膀:“那不是很好麼?說吧,和女朋友處得怎麼樣?啥時候準備辦事的話你就說一聲。”
陳光宗不好意思地小聲回答:“剛開始處,還沒想到這麼多,我打算等以後條件好了,再把老母親和哥哥接過來,之後一起辦事。”
王一凡點了點頭,陳光宗舉起杯子倒上酒,就要敬王一凡。
忽然,他愣住了。隻見在旁邊的桌子上,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正拉著朱昭穎的手,肆意地調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