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段名為揚我國威,華夏功夫痛扁東洋鬼子的視頻就火遍了大江南北。
還在看守所裏的陳光宗並不知道,一夜之間,他就已經成了數億網民心中的偶像。
……
之後淩晨的江東市醫院,王一凡獨自一人站在了樓下,那幾個東洋鬼子被送到了這裏,作為東道主,不來看望一下,說什麼也過不去啊。
鮮花水果店早已關門,他隨手從一旁馬路邊的花壇裏拽了幾枝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來到導醫台前,一個小護士趕緊站了起來迎上前,卻忽然愣在了那裏。
王一凡也有些發怔,這個小護士不是別人,卻是醫療隊裏一別的鍾倩倩。
見鍾倩倩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懷裏的鮮花,王一凡情知她又誤會了,趕緊解釋道:“真不好意思,我這一趟是來看幾個東洋朋友的,他們晚上的酒喝多了,在外麵打架住了院。請問,他們在幾號床?”
鍾倩倩的眼光有些黯淡,不過很快就恢複了職業式的表情:“他們在十三樓十四號床。”
王一凡點了點頭,忽然轉頭將手裏的花塞到了鍾倩倩的手裏:“這花送他們也白搭,正好你在,就給你了……”
鍾倩倩臉上一紅,伸手接了花,卻發現花枝上露水未幹,根部還有些許泥土,心裏頓時開始疑惑起來。
王一凡坐著電梯上了十三樓,從值班室裏順手撈出件白大褂披上,然後輕輕推開病房的大門,伸手打開牆壁上的電燈開關。
燈光下,隻見三個東洋鬼子躺在病房裏麵,一個胳膊上打著石膏,一個胸口被繃帶綁得和木乃伊一樣,還有一個情況稍好,但也是手腕上綁得嚴嚴實實的。
這三個人本已睡熟,聽到開門的聲音後,才揉了揉眼睛爬了起來。
他們望著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王一凡,一臉的疑惑不解。
王一凡帶著滿臉微笑輕輕鞠了個躬,嘴上用半生不熟的東洋話喊道:“阿裏嘎多,骨朵一馬死……”
手上受傷的東洋鬼子疑惑地伸手問道:“你的,是?”
王一凡站直了身子,隨手打開病房裏的電視機,將音量調到最大,然後自我介紹了起來:“我的,是伊藤君的老朋友,也是諸君的主治醫生,聽說諸君被歹人打傷了,這才專程過來看看……”
幾個東洋鬼子這才鬆了口氣,一個家夥微笑著招呼道:“辛苦你了,你回去的時候和伊藤君說一下,我們都挺好的……”
王一凡搖了搖頭:“諸君太大意了。華夏功夫博大精深,絕對不是諸位想象的這麼簡單。尤其是可能帶來諸多後遺症的內傷……”
幾個東洋鬼子臉色變得煞白,雖然內傷雲雲還是不太相信,但陳光宗今天出神入化的功夫,卻讓他們的心裏,對神乎其神的華夏功夫產生了強烈畏懼之心。
胳膊上打著石膏的東洋鬼子猛地坐起身來,將信將疑地問:“這麼說,我們不光是外傷,還有內傷了?”
王一凡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嘴巴裏嚴肅無比地“哈伊”一聲:“正是如此,輕則臥床不起三、五個月,重則諸君下半生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那怎麼辦?”幾個東洋鬼子頓覺束手無策。
畢竟這次來江東隻是旅遊性質,以後回去還要繼續打K1聯賽。這些靠功夫吃飯的蠻夫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特長,不能搏擊,等於就是砸了自己的飯碗。
幾個東洋鬼子頓時開始後悔起今天的魯莽之舉了。
王一凡手托下巴,故作一副為難狀:“這個,就需要一種特別的療法了……”
幾個東洋鬼子見他似乎是有辦法的樣子,頓時臉上露出喜色來:“這麼說,您有辦法!”
王一凡一臉猶豫地回答:“辦法是有,不過……這種療法比較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