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的胳膊放了下來,劈手就抽了他腰間的手槍插在後腰上,逼著這家夥開了門,進入到了一處走廊裏。
他反身一腳踢上門,抓住那白種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哢吧”一聲,這家夥捂著脖子,嗓子啞啞地說不出一句話,如一袋倒空了大米般慢慢軟倒在地,一雙湛藍的眼珠子裏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用力抽動了兩下,漸漸停止了呼吸。
王一凡抓著他的腳,用力拖著這家夥龐大的身軀,將他塞到了走廊旁一個小小的雜物間裏,然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鎮定自若地走了起來。
這處走廊很窄,但裏麵卻是四通八達,淡黃色的大理石牆磚上是奢華美觀的風景壁畫,上麵安著的幾台吊燈,將走道照得燈火通明。
王一凡冷笑了一聲,摸出PPK手槍擰上了消音器,伸手轉動了門把手,用力將門推開。
烏煙瘴氣的房間裏,四個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前打著撲克,空氣中煙霧繚繞,外煙的騷味濃嗆無比。
王一凡一眼就看見麵對著房門而坐的家夥就是那個人渣紮克,臉上立刻露出個殘忍的微笑。
那幾個家夥見了王一凡後一片震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其中一個棕色卷發的家夥罵罵咧咧地起身,伸手就探向膀子下的快拔槍套。
“咻咻”兩響,他的胸口爆出兩個小小的血洞,7.65mm的彈頭殺傷力驚人,強大的衝擊力將這個足有一米八大塊頭的壯實家夥推出了半米多遠,仰天朝上倒在地上。
另外的幾個家夥立刻就醒悟過來,一掀桌子拿槍剛要反抗,卻聽見王一凡手裏的槍不斷響起,PPK槍口前的火焰如同放煙花般閃個不停,背靠著大門的家夥後腦勺傻瓜立刻就多了兩個大洞,紅白之物流了一地。
左邊的家夥心口和眉心中各中一槍,已經掏出來的手槍還沒打開保險,就連人帶凳子一起甩飛到了一邊。
那個紮克的手腕上也中了一槍,鮮血如小泉般泊泊流出,打空了一梭子子彈的王一凡收了槍放入腰間,一個跨步衝了上去,一手揪住這個家夥的淩亂卷發,用力向著堆滿撲克和鈔票的桌子上撞去。
“嘭嘭”兩聲,這個家夥的額頭上鮮血橫流,王一凡揪他起來,從腰間摸出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低聲吼道:”我說過我會成為你的噩夢,現在我已經來了!悠悠她們母子呢?”
這個家夥終於認出了王一凡,猙獰可怖的麵孔上透著股子不服輸的狠氣:“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過我會讓你的老婆和兒子一起做陪葬的!哈哈哈哈……”
不過他的笑聲很快就斷了,王一凡的手腕輕輕一揮,他的半邊耳朵就被狠狠一刀切了下來,軟趴趴地掉在地上,胡子拉碴的臉側頓時一片殷紅。
紮克一陣慘叫不止,伸手摸著耳朵抓狂地抖著,王一凡舉著沾滿鮮血的匕首重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森森地繼續問道:“告訴你,我的耐心很不好,別再給我兜圈子充硬漢了!”
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紮克的慘叫和槍聲引起了看場子的打手注意,王一凡猛地一拳砸暈紮克,右手拔出腰上的手槍,又從桌子旁的沙發上抄起另一隻手槍,轉身對著衝過來的兩個大漢就是左右開弓。
“乒乒乓乓”的連珠炮槍響下,門口那兩個穿著淺色西裝的大墨鏡槍手被打成了個兩篩子,帶著滿身鮮血仰天就倒,小小的房間裏頓時布滿了硝煙味和血腥味。
王一凡毫不遲疑,按動彈夾釋放鈕,換上滿滿的兩個新彈夾,向著門外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