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頭,被國際刑警押到電梯口的斯塔克斯忽然停止了反抗,對身邊的幾個人低頭喊道:“我請求,打個電話給我的律師……”
架著他的國際刑警冷冷回答:“不行!到了可以打電話的時候,自然會讓你打的……”
“我抗議,我要求人權和保護……”斯塔克斯掙紮著大喊道。
身旁跟著的兩個聯交所工作人員卻顯得有些猶豫,他們互相小聲嘀咕了一下,和氣地對同來的國際刑警說:“還是讓他打個電話吧,總不能每次都給老美留下口實,說我們華夏政府不重視人權。反正也不差這一分鍾……”
那兩個國際刑警麵麵相覷,終於慢慢鬆開了手。
斯塔克斯舉起戴著手銬的手,從懷裏摸出手機,撥通電話,向他的律師隨口交代了兩句,就老老實實地跟著國際刑警和工作人員下了電梯。
幾個人到了負二層的停車場,早已停在裏麵的一輛別克商務車緩緩駛了過來,國際刑警押著斯塔克斯上了車,向著停車場的出口處開去。
在出口的自動刷卡處,司機停了車,搖下窗戶伸出手,遞上停車卡,在磁卡感應區觸了半天卻毫無反應,不禁眉頭緊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車後排的一個國際刑警問。
“不知道,可能是機器出了什麼問題吧?”那司機又反複刷了幾下,見還沒有動靜,就轉頭對後麵的人說:“你們下去把欄杆給抬起來,這個該死的門禁係統可能出問題了。”
商務車的側門緩緩推開,兩個聯交所的工作人員和一個國際刑警跳下了車,走到欄杆前用力試圖舉起它,但沉重的欄杆卻始終紋絲未動。
黑暗陰冷的地下室就像個暗無天日的洞窟一般,讓人不禁有些陰森恐怖。
忽然間,遠處兩道強勁的光柱猛地射了過來,刺眼的氙氣前大燈照得車外的幾個人和車上的司機睜不開眼睛,一陣強勁有力的發動機馬達聲從遠處轟然響起,隻見一輛經過改裝的JEEP牧馬人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衝了過來。
“轟”地一聲巨響,牧馬人堅硬厚實的車頭猛地撞在別克商務車的側門上,好端端拉開的的推拉門被一下子撞得變了形,側窗上的玻璃也被撞得粉碎,長長的車身猛地晃了幾下,差點沒翻過去。
車裏的國際刑警和斯塔克斯被撞得前傾後倒、狼狽不堪,駕駛室裏的司機則一頭撞在車門的窗戶上,一腔熱血噴在了寸寸龜裂的玻璃上,紅得格外觸目驚心。
“不好!”正在抬欄杆的幾個人猛地喊了一聲,卻見牧馬人的車門喀喇一聲打開,兩個穿著黑色西服、戴大墨鏡的高大黑人跳了下來,口裏嚼著口香糖,手中各自端著隻裝著長長消音器的UMP9衝鋒槍,對著欄杆前的幾個人就是一通亂射。
跳動的槍口不斷噴發出帶著死亡“咻咻”聲的白色火焰,頻閃照耀下的黑人臉龐無比冷酷,在欄杆前躲閃不及的這幾人,被如雨般襲來9mm巴拉貝魯母彈射得渾身是洞,身上和口中狂噴鮮血軟軟倒下。
車裏僅剩的一個國際刑警,才從被撞擊的劇烈眩暈感中醒來,就親眼見到了同事們被亂槍打成了馬蜂窩,大驚之下就要伸手從腰上掏槍,卻被一旁的斯塔克斯將雙手牢牢抓住,動彈不得。
就在兩人激烈爭奪之時,舉槍掃射的兩個黑人已經停止了射擊,其中一人快步跑到車門旁,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下那個正在掏槍的國際刑警,狠狠的將他重重地摔在地下。
那個國際刑警在地上滾了一圈,那黑人緊接著就是一膝蓋重重頂在他的胸口上,轟得他胸口的根根肋骨寸斷,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那黑人又從口袋中掏出根細長的鐵絲,用力纏在了這刑警的脖子上,粗壯的胳膊用力一勒,這刑警頓時麵色赤紅一片,眼珠子睜得老大,舌頭吐出多長,一雙腳無力地在地上亂蹬了幾下,終於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