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柳一一隻想怎麼逃過這一劫,雖然很是垂涎那好身材,可是不能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不是。最少得等到十五歲吧,如果有可能十八最好,柳一一在這邊糾結著,張仁言已經退去上衣露出寬闊的胸膛,整個上身沒有一絲贅肉,成倒三角形,一條長長的疤痕由左臉經過頸部、胸膛、腰間……柳一一偷偷的盯著完美的身材,這條疤痕配上這偉岸的胸膛,怎麼看都覺得俊美。
張仁言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偷偷打量著自己,眼裏沒有厭惡反而有一種欣賞,不過眼裏的退縮不容忽視。
“害怕洞房!”此時的張仁言已經躺在柳一一的身旁,一條手臂將柳一一纏住。
“恩!”
“嗬嗬!等你長大,我知道你受不了。”
柳一一聽到這句話放心了,可是身後那炙熱,想也不用想是張仁言故意的了,本以為他是老實人,誰知道根本是披著狼皮的羊。一一挪動著身子想躲開,可是這已經是最裏麵了,總不能去牆裏睡吧!
“別動!”低沉而飽含情欲警告。
“離我遠點,熱!”柳一一不習慣一個大男人躺在自己身旁,更何況那一條沉重的手臂。
“慢慢就習慣了,我自己的媳婦還不能抱!”
“明天記得叫我,我要敬茶!”
“睡吧!”
累了一天柳一一很快就睡著了,可是苦了血氣方剛的張仁言,容易嗎,隻能看不能吃,這還是自己的媳婦呢。
張仁言實在不明白自己的小妻子,他沒被自己疤痕嚇暈已經是給自己一個驚喜了,沒想到還能在她的眼裏看出一絲絲欣賞,這樣的媳婦怎麼能叫他不喜歡。
“媳婦,有你真好,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回來是如此正確,聽說你在娘家受了很多苦,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你的賣身契在我這裏,明日咱們就去衙門辦出戶手續,這樣你與那個家再也沒有關係,放心這個他們不知道,縱然知道我也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委屈!”張仁言看著自己媳婦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在那種環境下他已經沉默不語的習慣,回來後父母竟然以為他傻了,成天不言語,後母的刁難、兄弟的視而不見,兩個弟妹的尖酸刻薄,妹妹的百般諷刺,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家裏有關心自己的父親,家裏有母親的記憶,縱然就那麼一點點的溫暖讓自己舍不得,舍不得離開。如果你不喜歡咱們就走吧……
不對我媳婦不是啞巴嗎?這個笨蛋張仁言剛剛意識到自己媳婦會說話,想問問媳婦怎麼回事,看到那張疲憊的小臉終於還是沒有舍得。
第二天當柳一一醒來的時候,張仁言已經不再了,看看外麵已經大亮就知道完了,今天是應該敬茶的。
這個死人,不知道叫醒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