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一看的出來張仁言有切身體會,別人看不出來,可是柳一一看的真切。他表現的是那麼的真切,難道那五年裏發生了什麼,而且還是不好的事情。況且自己也不想自己孩子走仕途,所謂伴君如伴虎,人生也不過幾十年為何不瀟灑一點。柳一一明白此時並不是自己插嘴的時候,這個時候交給張仁言處理再好不過了。
“既然已經分家,你盡快搬出去吧!分了家也就對老二、老三沒什麼影響!你們什麼時候走!”張大柱知道這樣對兒子最好。雖然兒子回來沒有說任何事情,但是當爹的就是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要不自己兒子不會是不是露出一種痛苦的表情。那種痛像是不要相信任何人、任何事,最好連自己也不要相信。雖不知道為何自己兒媳能讓兒子如此信任,但這是好事不是嗎?
“今晚收拾收拾,明天就搬家!”張仁言知道這是父親最大的讓步,這已經很好了,起碼有一個人沒有詆毀自己的媳婦。
“老大家的,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多說,好好對待老大!分了家你們就不用過來了!”
“知道了爹!”柳一一終於看到一個真心為張仁言考慮的人,對這個爹爹的尊重又多了幾分,“爹爹,這是這個月的銀錢!”柳一一不含糊拿出說好要給老人的月錢,既然這個家裏的人不喜歡自己,當然少來一次是一次。
柳一一屋裏東西很少,除了幾床新被子和新買的東西並沒有什麼要收拾的!要的東西柳一一統統的扔到空間裏!
柳一一也是一個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不輕易交出真心,如果說今日以前柳一一是喜歡張仁言的,那經過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柳一一讓張仁言徹底入住自己的心裏。為這個傻男人心疼。
收拾好東西以後,柳一一將豬大腸拿出來徹底清洗,雖說空間裏放著不會壞,可是柳一一可是不想讓自己空間弄得臭兮兮。柳一一決定在空間裏專門騰出來放吃食的地方,這樣可以幹淨點。於是兩個人清晰起來豬大腸,與其說兩個人倒不如說張仁言幹活,柳一一指揮,柳一一隻是反複的從空間裏拎出一些水,柳一一總覺得空間裏的水有淨化作用。張仁言將豬大腸用清水反複衝洗,衝去粘液後,將鹽和麵粉撒在腸內腸外,反複揉搓,再用清水衝幹淨。
洗豬大腸是一個很繁瑣的事情。
“怪我嗎?明天咱們得去住我山上的茅屋。”張仁言並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
“怎麼會?我求之不得!離了這些人不是更好!”
“媳婦,以後我一定不讓你跟著我受苦!”
看的出來張仁言的愧疚,柳一一轉移話題。
“相公,想好了蓋什麼樣的房子了嗎?”柳一一想要一個自己理想中的房子,看慣了高樓大廈,至於什麼青磚房,根本就不稀罕。
“聽媳婦的,反正咱們有錢!”
“我不想要很大的房子,那樣打理起來麻煩,隻要夠住就可以了,房子用竹子做!院子鋪上石磚!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