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一一直在沉睡,但是總體的感覺身體越來越舒服,知道身體變得輕盈並毫無痛楚柳一一才漸漸轉醒。
柳一一醒來就看看自己相公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他臉色的疲憊自己不是沒有看見,如果自己再不醒過來,他會發狂吧。
“媳婦醒了?”張仁言此時很慶幸媳婦有把衣服放在空間裏的習慣,動作十分輕柔的幫媳婦換好衣服。“餓不餓,咱們出去做點好吃的!”沙啞的聲音讓柳一一知道他這幾天的辛苦。
柳一一發現自己的視力和聽力沒有受什麼影響,可是自己的嗓子卻壞了。發不出聲音的柳一一在地上寫著:相公我很好,看得見你,聽得見你,除了不能說話,基本上還是很好的!
柳一一不想讓張仁言擔心,看的出來這三天他幾乎沒有動過。
“我很好,其碼我活著不是嗎,再說了以後我嚐嚐喝這泉水說不定就會好,你看我的眼睛和耳朵不是好了很多嗎!”柳一一豈會感覺不到張仁言的殺氣,這次肯定有人遭殃吧,自己不是聖母,想要自己命自己也不反抗,定要那些人記住有些事情不能做。關於張仁言殺氣這一點柳一一沒打算製止,自己再也不想看到張仁言崩潰。
“媳婦我錯了,對不起!”感到內疚的張仁言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如果沒有自己媳婦怎麼受如此大的罪過。
“你是不是嫌棄我啞巴了!”柳一一是真的沒辦法製止張仁言內疚的情緒,不過這招肯定有用,讓他沒空內疚,嗬嗬“我就知道你嫌棄我,嗚嗚嗚嗚!”
果然張仁言那裏顧得上什麼自責,看到媳婦哭了,手忙腳亂的一會給媳婦擦眼淚、一會發誓自己真的沒有嫌棄媳婦,這樣慌裏慌張的張仁言讓柳一一感到很幸福。不過確實餓了,要不然柳一一可是舍不得這份幸福。
“相公我餓了,咱們出去吃好吃的!”柳一一想也知道三天張仁言沒有吃東西了,這個傻子。
柳一一出門帶上自己的畫板,知道這個恐怕不能離身了,總不能一直在地上寫字吧!
出門柳一一看到一個麵色蒼白的少年,這樣柳一一隱約知道是救自己的大夫。明顯感到相公的顫抖,像是壓抑著什麼。
那個少年看到柳一一和張仁言出門後,眼睛一亮,像是乞討,乞討一個眼神。
柳一一打量兩人就知道這個少年很是希望得到自己相公的原諒,讓柳一一不明白的是,他救了自己,為何相公如此的反應。不過這是少年是大夫,怎麼照料的自己,臉色白的嚇人,像是隨時要倒下。柳一一不懂功夫看不出來他受的是內傷,這不代表張仁言不知道,縱然看到淩飛受傷,還是很難不生他的氣,這個自己嗬護了五年的孩子竟然也讓自己如此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