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炎非回來了!”炎烈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柳一一覺得很奇怪,炎非回來了怎麼不過來。
“炎非怎麼了?”還沒等柳一一問,張仁言已經發問,柳一一看的出來自己相公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屬下的,難怪他們會如此的忠心。
“受傷了,不嚴重已經讓淩飛去包紮!”炎烈很是生氣到底誰下了如此血本,竟然連炎非都傷了,不過還是很慶幸,自家的主子提前回來的。
當然自從淩飛認了姐姐之後,淩飛就是這個家裏的專用大夫了,對此淩飛很是氣憤,於是命令大家不準受傷,美其名曰他很忙,其實大家都知道他的好意,這個別扭的小孩!
“去看看!”
等到柳一一和張仁言看到炎非的時候,這哪裏是炎烈說的受了一點點的傷,先不說身上的刀傷,就是中的這毒都不好解毒。
柳一一看到不止是炎非臉色蒼白,就是淩飛也好不到那裏。
“飛兒停下來,到底怎麼回事!”柳一一看到淩飛將自己的手腕割了一個大口子,此時正在拚命讓炎非喝下去,可是這已經是第幾碗了,就這一下下已經兩碗了,更何況一前。
“姐姐,炎非中毒太深,我的血可以解毒,可是速度比較慢!隻能讓他打量引用我的血!”說著淩飛並沒有停下來,“你閉嘴,你敢不喝,小爺就全部到了!”淩飛知道炎非的意思。
“沒有解藥!”柳一一想到前段時間淩飛用小狐狸的血製作解毒丸。
“我能製出解藥,可是炎非等不起!”淩飛並沒有停下來,看到又是一碗鮮血,柳一一很是心疼,這可是他的弟弟,這樣臉色蒼白的淩飛柳一一還是第一次見。
柳一一伸手點了淩飛的穴位,這不知柳一一很吃驚,其他人也一樣,什麼時候柳一一會這一手了,雖說柳一一知道穴位,可是沒有一定的內力辦不到吧。
柳一一快速的給淩飛封住幾位穴位,看到血流的速度慢下來,又讓人趕緊讓人給淩飛包紮。
“放開我!”在柳一一止住淩飛的那一刻,淩飛就知道柳一一想幹什麼了。
“你給我住口,這件事我還沒跟你算賬,不想認我這個姐姐說話!”柳一一現在是真的生氣了,當然不是針對淩飛,是對下殺手的那些人,柳一一本以為自己不爭不搶就會安然生活,這讓柳一一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躲避下去,有些事情一定要麵對的。“誰敢給淩飛解開,我跟他沒完!”柳一一像是知道大家的想法一樣,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柳一一的警告已經在耳邊響起。
“都閉嘴!”說著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柳一一已經用剛剛割了淩飛的刀子,給了自己手腕一下。
張仁言和眾人看到都要阻止,可是眾人看到柳一一的神情都沒敢動,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憤怒的柳一一,周身不滿這淩冽的氣息,像是來自地獄。這一幕也讓張仁言驚呆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媳婦也會有如此陰冷的氣息,像是索命的使者。
“愣著幹嘛,喝下去!”柳一一不理會炎非的驚訝,看的出來他不願意,“想讓我動手!”
此時的柳一一有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像是按照她的話做是理所當然的。
柳一一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柳一一喊道,“姐姐停下來,停下來,可以了,炎非可以了!”
在這過程中張仁言想阻止可是他不能,第一他不能不管炎非的死活,第二想必媳婦不允許。
聽到淩飛的話,張仁言第一反應就是趕緊給媳婦止血,而且洛此時已經悄悄給淩飛解穴,相信對於包紮來說,沒人比淩飛更在行。
“姐姐!你忍著點。有一點點的疼!”淩飛此時已經看不清楚,眼淚充斥著眼睛,淩飛知道姐姐最怕疼了!
“行了!姐姐都沒哭,你哭什麼!又不是小孩子了!”包紮完了的淩飛還是停不下來,柳一一其實有一種眩暈感,可是這屋子裏的人已經很擔心了,所有柳一一努力克製自己的感覺。知道淩飛是擔心自己,“飛兒去看看炎非,姐姐沒事,飛兒的藥很有用!”柳一一是個極其怕疼的人,不過淩飛的藥物還真的不錯,起碼柳一一覺得傷口不是很疼了。
等淩飛給炎非處理好後,炎非跪在了柳一一的前麵,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是奴才的錯,讓主子還得就奴才!”炎非是真的感動了,原本炎非隻是覺得,柳一一給大家的隻是一份家的溫暖而已,現在看來這個主母是有魄力的,剛剛那幾句話,那氣勢讓大家不由的心服。
“起來,我說了咱家不興這個,記住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柳一一知道炎非現在是對自己徹底心服口服了。
“你們沒發現一個問題!”這邊炎非沒事了,淩飛確在使小性子,就連張仁言也好像生氣了,柳一一知道,這是他們怪自己傷害自己。柳一一拿這些對自己好的人實在沒辦法,於是盡量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