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將守衛長給叫了過來。
夜阜指著城外的百姓,
“怎麼回事?”
守衛看一眼城外的百姓,竟然對夜阜說道,
“王爺,不是下的命令嗎?嚴查城門口所有的過往人,隻許出,不許進。”
夜阜這一聽,一驚,
“本人何時說過,隻許出不許進了?本王的確讓你們嚴查所有進出的人,但是並未叫你們不許百姓進城啊!”
他怎麼會下達那樣的命令,
“沒有嗎?可是我記得王爺您就是這麼說的啊”
結果,守衛長卻是一口咬定,夜阜就是要了這樣的命令。
沒有白紙黑字,於是夜阜越是解釋,看在全大人的眼裏卻是推脫。
“也罷,事已至此,本王不想再說,現在,讓百姓們進城。”
於是百姓們這才得以進城,夜阜與全大人再趕回了宮中。
“許是他們記錯了,既然事情已經處理,這件事就到此為此。”
“是”
夜阜和全大人都拱了拱身子,全大人先告退離開。
老皇帝留了夜阜一個人在養心殿的書房裏,
“阜兒,這些日子多虧了你,朕的身體也日漸好轉起來,今日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回府了。”
夜阜突然想起,
“回父皇,還有一事,卓安現在還在宮中調查,另外方將軍……”
沒等夜阜說完,老皇帝便道,
“這些朕都知道了,朕已經讓他們各自先回去了。後麵的事情,朕會讓人處理,你先累了這麼多天了,先回去休息”
夜阜一驚,他們已經回去了?父皇就這樣讓他們回去了?他怎麼感覺有些過河拆橋的意思?
“是,父皇”
不過,夜阜還是選擇了妥協。既然父皇另有安排,他便不再插手。先回去,問清楚情況再說。
夜阜這才剛走,老皇帝便到了裏屋,陳妃躺在床上。見老皇帝進屋,便問道,
“阜王走了?”
老皇帝去到陳妃的身邊,在坐榻上坐了下來。
“走了。愛妃其實不必如此忌憚阜兒,阜兒對皇位沒有覬覦之心。”
“皇上,臣妾不是覬覦,而是擔心,阜王如此賣力,反而使淨兒黯淡了下去,這以後,淨兒該如何服眾啊?畢竟皇上您封了淨兒為太子,臣妾這,不得不轉換思路,為淨兒考慮了。還望皇上不要介意。”
老皇帝是拿陳妃一點辦法也沒有,看著陳妃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心便軟了。
“好了,朕不會怪你。”
“謝皇上”
陳妃立即笑了起來,老皇帝也也是笑著搖搖頭。
“皇上,那,這冊封太子畢竟是大事,何事為淨舉辦冊封大典啊?”
隻有舉辦了冊封大殿,進了祖祠。昭告天下,淨兒這太子,才算是太子。
“等愛妃能下床走動了,朕便替淨兒舉辦冊封大典”
陳妃一聽,
“那臣妾要盡快好起來才是了”
老皇帝笑道,
“你啊你”
陳妃回之以笑,但是這笑容的背後,卻全是算計。
現在殷王還沒有回來,至少現在阜王是不在意皇位,太子之類的。現在就隻有一個昇王,做起事情來,方便一些。
若是等其他力量全部集結,那對淨兒就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