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影緩緩走近,伸手就要打昏夜阜,夜阜卻是一把抓住了齊影的手。
“即便危險,本王也要親自看看,她到底想怎樣。”
說著放下齊影的手,齊影和許舟的計劃泡湯。
而此刻,外麵天色微微亮。
“去,將卓安和樂天都叫過來”
夜阜心疲的坐在了椅子上,
“是”
齊影就要走出去,夜阜又想到了什麼,
“不要你去,許舟,你派人去”
許舟隻能派人前去,幾個人在房間裏等著樂天的到來。
“淨兒,你記住了,一定要想辦法探聽到那塊虎符是不是在阜王的手裏。”
“母後放心,淨兒一定探聽到”
陳妃這才點點頭,
“好,你去吧”
“呀,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喜鵲一走進去,便看見躺在床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杜嬈,杜嬈蓋著的被子上一癱血跡已經滲出來了。
“喜鵲,小聲點”
杜嬈吃力的說著。
“二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啊?”
“昨天夜裏,府上來了刺客,刺客刺的”
“刺客刺的?什麼時候啊小姐?為什麼大家都沒有聽見?二小姐你怎麼不叫人啊?”
“我不想讓大家擔心,喜鵲,答應你,替我保守秘密。”
杜嬈握住了喜鵲的手,
“可是二小姐,你這”
杜嬈翻開了被子,身子便露了出來,腹部一片血跡。
“我已經做了處理,但是藥可能放的太久了,有些過期了,你去醫館,給我買些止血的藥來。”
“不,二小姐,你這必須看大夫,我給你請大夫”
“不用,不用”
杜嬈拉住喜鵲的手。
“不用看大夫,幫我去拿藥,就算我求你”
“可是二小姐,這是為什麼啊?”
“什麼都別問,遲早我會告訴你的,幫我這一次好不好,喜鵲”
杜嬈咬咬牙,真痛。
喜鵲見杜嬈如此,這才點點頭,
“好,好,二小姐,你等我,你等我。”
喜鵲跑的飛快,杜嬈喊了一聲,
“把門帶上”
喜鵲又折回來,將門關好。杜嬈這才舒了一口氣,但是看了眼染血的被子,清風這一刀,太重,真的可以瞞天過海嗎?
不行,她不能待在王府裏,否則,否則一定會露陷的。
對,必須走。回,回將軍府?不行,方正一定會將自己再送回來的,怎麼辦?
杜嬈的眉頭皺緊,隨即想到了什麼。
“二小姐,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
杜嬈自己給自己包紮好,穿好衣服,又讓喜鵲將一切帶血的全燒了。然後將在自己昨天穿的衣服打包在了包袱裏。坐在椅子上歇氣。
“可是二小姐,你這樣子上路,真的可以嗎?”
“可以”
“但是我覺得,王爺不一定會答應的”
“會的,這種事情他必須答應,去看看,他在哪兒?”
“好吧。我這就去”
見著喜鵲走出去,杜嬈摸了摸包袱,但願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