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待你身子修養好了。在這裏再教你一些武功,但是現在接了一單大生意,我與你雲白師兄都要出趟遠門。所以,你看,你願意跟著去,便去。不願意,你就留在這裏,休養生息。”
杜嬈一驚,她知道對於諜間處而言,接到的任務意味著什麼。而,
“師父,到底是什麼任務啊?竟然能讓你與小白師兄都出動?”
這才是匪夷所思的吧。
“是”
風忱看著杜嬈,
“有人下單,讓我們在去邊關的路上,解決了,阜王。”
“什麼”
杜嬈當即站了起來,
“師父,你說什麼?”
風忱見杜嬈這舉動,才道,
“我就知道你有這反應,才會問你。現在,你知道了這一切,你怎麼想的?”
杜嬈震驚到手足無措,話都說不出來。解決了夜阜,殺夜阜,怎麼會這樣?
是誰,是誰想要夜阜的命!
“師父,到底是誰,誰想要殺了夜阜?”
風忱做了個手勢,示意杜嬈坐下來說。杜嬈這才忐忑不安的坐下,
“來人隻是一個小廝,但是出手闊綽,在京城,能要阜王性命的,也就那幾個人。你該清楚,但是現在,到底是他們中的哪一個,尚不明確。”
京城,昇王?殷王?陳妃?還有,還有誰?杜嬈亂了,緊張的盯著風忱,
“那師父,你接單了嗎?”
隨著風忱的點頭,杜嬈的心掉入了火爐裏,沸沸的燃燒著,坐立不安。
“所以師父,你要在途中殺了夜阜嗎?”
“這要看你了,看你想不想他死。”
“我不想”
杜嬈幾乎是立即出口,不假思索,這,讓風忱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對他,動了真情?”
杜嬈一頓,
“我,沒有。隻是,他對我挺好的,我不想他死。即便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從頭至尾,他也沒有想我死。我的身份早暴露了,他早就知道,但是他沒有要我的命。所以,我怎麼能,恩將仇報?”
風忱的眸子一深,
“他早知道你的身份,而沒有動你?”
“是啊”
“是想吊出你身後的主使?”
“不是,這個他也知道,他知道一切,而沒有傷我。”
這下,風忱不解了,這,實在是不像一個王爺所為。難道真如傳聞那樣,這個夜阜跟別的王爺不同。
“師父,能不能放棄這個單子,隻要不殺他,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風忱抬頭,
“不行,不能棄單”
杜嬈的心又提了起來,整張臉都擠兌到了一起。風忱見此,才鬆口,
“這個時候棄單,他們會找別的人去刺殺阜王,你放心?”
杜嬈一聽,
“師父,你什麼意思?”
“既然你欠他,那這次作為師父,我便幫你還了。不殺他,但是從今以後,你便是桂花的人了,與他再無瓜葛,你也不能再以正麵見他,你能做到嗎?”
“能”
隻要能保住夜阜的命,她都能的吧。風忱這才滿意,
“不過,這去邊關的路,我們也得跟著。因為我還有另一樁買賣,與阜王無關,我便不告訴你了。”
杜嬈點點頭,
“好。師父,我也跟你們去。”
她要確保夜阜的安全,要看看,到底是誰要夜阜的性命。風忱舒了口氣,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