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小女孩給強親了,又被迫收了一個純金的小耳環,而且她那張信誓旦旦,篤定認真的態度讓他心裏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身影,也牢牢得記住了那個要當自己新娘的小泱泱。

是的,他的小泱泱,他等了她快二十年了,他等著她來找他,等著她來說:“我要當大哥哥的新娘子,一直陪著大哥哥!”他把她送的小耳環串了起來,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希望有朝一日她能來找自己。

他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不可能是她!她怎麼可能是泱泱啊,她的名字根本不叫泱泱啊!雖然她們年齡相仿。可是為什麼她會知道這一對耳環呢?為什麼她說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呢?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見過泱泱,知道泱泱?

“你確定在哪裏見過?”嚴銘瑄的嗓子一下子嘶啞了起來,往事如昨日再現般清晰,他的小泱泱堅定的對自己說,他可愛的小泱泱在他最沮喪無助的時候陪著她,她在他心裏是一個不可磨滅的地位,雖然希望很渺茫,但他還是希望她能找到自己。

“想不起來了,不過我確定我見過,而且還很熟悉!”丁緣兮皺著眉頭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那你知不知道一個叫泱泱的女孩子啊?”或許她認識泱泱呢。他急切的說到。

“泱泱?不記得有這個人啊,不過聽得好耳熟啊?”丁緣兮疑惑得說到,“銘瑄哥,你能不能把這個拿下來給我看看啊!”

“這……好吧!”當他把小耳環放到了丁緣兮的手上,她仔細的端詳著,在哪裏見過呢!“我想起來了,我在哪裏見過了!”丁緣兮激動的說到。

“在哪裏,在哪裏!”嚴銘瑄的心一下子被人掐住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在我的保險箱裏!”丁緣兮激動的說到,“我結婚的時候,媽媽給了我一個保險箱,媽媽說,裏麵放著我小時候外婆外公送的那些純金的戒指耳環還有手鐲和腳鏈,媽媽那時候還跟我說,我小時候調皮把一個鐲子給磕在石頭上給斷了,不敢告訴她,最後等媽媽問的時候,我才跟她說,她急的去找,發現人家已經把水泥都倒上去了。後來我看到一個很可愛的小耳環,問媽媽怎麼隻有一個,她說,那得無問我自己啊,她也不知道我怎麼把另一個弄丟了,可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丁緣兮嘟著嘴巴說到,“也奇怪,你這個跟我那個還真是一模一樣呢!你不相信啊!”她看著嚴銘瑄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等回去後,我拿給你看,到時候你就會相信了,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好神奇啊,咱們還真有緣分啊!”她輕鬆的笑著,但他卻不是如此。

嚴銘瑄眼睛死死得盯著丁緣兮看,為什麼她越看越跟泱泱那麼相似,一樣白皙的皮膚,一樣隻有單邊的深深酒窩,為什麼她有另一個屬於泱泱的耳環,那她到底是不是泱泱,為什麼她又說她不認識泱泱這個人呢?太多思緒太淩亂了,他根本無法組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