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絕望前得最後一次撕心裂肺的叫著……
“嘭……”
等待著死亡恐懼的降臨,等著著那惡心恐懼的觸感。但……隻有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響,還有悶雷般的響聲,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隻見一身黑色皮衣,鋥亮的皮靴踩著餘暉照耀的微薄的雪被上吱吱響。
“沒事了!”他的聲音雖然很冷,但卻讓人很有安全感,隻見他把自己身上的皮衣脫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我們受你爸爸所托來救你們的,你們幾個,帶她去車裏!”說完,還沒等她看清楚他的麵孔,他便消失在眼前。
啪……啪……轟……
門頓時傾倒一片,門外的人倒成一片,門裏的人也驚恐不已。嚴斯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然後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潔白的襯衫不像是過來打群架的人,反而像敢下了班,懶散的不想被人打擾那樣。
“今天天氣這麼好,比較適合睡覺,對吧,晙。可惜有個白癡,破壞了這個好天氣,害哥哥我心情不爽!”嚴斯聖冷冷的笑著,與褚赫四目相瞪。
“你是誰?還挺有膽子上來的嘛?難不成是李禦那個沒用的家夥找來的?”褚赫冷笑。
“我啊,沒有四目膽子,怕老婆怕到要死,不過,對你這種人,我正好拿來練膽子,你說呢?”
“聖,都搞定了!”閻晙在他耳邊輕聲的說到。
“兄弟,今天我們來玩個抓豬遊戲吧,眼前那頭豬看得挺礙眼的。”說完,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身影橫閃過去,一把介入了暈厥過去的雲瑤和衣裳不整的褚赫之間。身手之快,快到讓人還沒來得及看清,一個勾拳一個回旋踢,上了年紀的褚赫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啊,三兩下就被打趴在地。
“這麼沒用啊!真是的!”嚴斯聖笑著繼續踹了幾腳,“喂……晙,聽說這老東西幹了不少壞事,咱們要怎麼玩他啊?”
“醒醒……”閻晙沒有想理會嚴斯聖那個愛玩的性子,反而先上前看看雲瑤的情況,之間她隻是暈了過去,在他的呼喚下,她醒了過來。
“您還好吧!”閻晙淡淡的說到。
“沒事了,謝謝……”雲瑤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總有一種異樣的情愫,仿佛他們認識好久的樣子,她打量著他。
“您女兒已經沒事了,你哪裏不舒服?”雖然他麵惡,但卻是四個人中心底最善良的,他總用自己的冷漠的惡臉來偽裝自己,畢竟自己生活在一個不單純的環境中,誰叫他老爸是前任黑道老大,而自己又是開保全公司的。
“雲瑤女士,這老家夥怎麼玩法啊?”嚴斯聖笑著繼續踩幾腳,爽啊!好久沒扁人了,還以為自己身手都變差了呢!
“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雖然我很想他死!”雲瑤冷冷的說到。
“嗯……我聽說有個監獄挺不錯的,晙,你不是有個朋友在裏麵的監獄長的嗎?我聽你說,那裏麵的勞改犯玩得很瘋的,要不,咱們也送他進去玩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