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人不是陳姨,而是一個身著黑色大衣的男人。
男人英俊的眉眼,挺拔的鼻梁,令眾多人無法抵抗的容貌,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人沉迷。
大衣穿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顯得異常的高大,幾乎都快靠到門梁上,男人大衣的紐扣沒有扣,裏麵的白色襯衫是那麼的眼熟,濃烈的男性氣息在空中縈繞,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幾乎是立刻就要想把門關上。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抓過了她的手,從門縫裏擠了進來。
“終於抓到你了。”
紀惟言將女人抵在牆上,目光無比的銳利,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就是這張臉,讓他煎熬了幾乎快一個月!
“很好,居然敢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走,這一個月來,你就住在這裏逍遙快活?”
他越說越生氣,幾乎每天都在派人找她,她卻狠心地躲到這個極其難找的地方來了,一消失就是這麼長的時間!
男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趙清染聽著他一句句的質問,平複了很久的心情又突然亂了,她抬起頭,冷冷地開口。
“一個月你還沒有找到新的寵物嗎?我和你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你給我放開!”
“放開?”
“小姐,您在裏麵嗎?”
房間外麵傳來了陳姨的聲音,趙清染的身體僵了僵,她很想開口說話,但男人依舊不給她喘氣的機會。
“你先起來,讓我說話……”
她唔唔地說出了這麼一句破碎的話,紀惟言仍然沒有放開她,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
陳姨見裏麵沒有動靜,不由得有些奇怪,趙小姐到底在不在裏麵?
說不在吧,但她好像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響……但如果是在,怎麼不說話呢?
“小姐,我進來了。”
陳姨怕出什麼事,隻好在外麵征詢她的意見。
聽到她說要進來,趙清染整個人都無比驚慌。房間沒有反鎖,如果陳姨推門進來的話,就能看到她被紀惟言壓在身下……
好在這個時候男人終於放開了她,她連忙開口回答,“陳姨,我在換衣服,先別進來……嗯……”
說到後麵,她感覺到男人的唇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胸前,下意識地驚呼出聲,片刻後又死死地捂住了嘴唇。
陳姨聽到後麵那句聲響,忍不住詢問道,“小姐,沒事吧?”
“沒事……”
趙清染不敢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以免引來她的懷疑,紀惟言已經慢慢往下,好像是存心要她難堪,她強忍住,直到外麵離開的腳步聲響起,她才慢慢放鬆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抑製不住地悶哼出聲,然後抬起頭狠狠地瞪著身前的男人!
他居然……居然在這個時候……
“小點聲,不然外麵的人就要直接進來了,嗯?”
紀惟言的聲音已經沙啞,雙眼也染上了一層迷離,許久未擁有她的身體,讓他得到了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他隻對她有感覺……
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那種在天堂和地獄徘徊的感覺,明明死守著理智,卻還是忍不住喪失,到最後隻有最原始的感覺……
“快點!”
趙清染突然壓低了聲音開口。她現在隻想讓男人早早結束,結束這種難耐的屈辱!
紀惟言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呼吸已經無比沉重,“好……”
趙清染死死地咬著被子,整個過程都倔強得不肯發出一道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紀惟言重新給她穿好衣服,額頭上已經布滿了一層薄汗。
“這裏的床不結實,回去我們再繼續。”
趙清染喘著氣,這才發現男人的額頭上多了一道傷疤,傷疤的位置十分顯眼,但卻沒破壞整體的美觀,反而給男人增添了幾分野獸般的感覺。